那花魁他是知道的,前几天才送来的,长得如玉般的模样,脸蛋白嫩,腰肢曼妙,没有楼里的姑娘老道,但就那清高的姿态、那柔弱的小模样勾得人心都回不来。
小二竖着耳朵,他不过是想听听动静,怎的没声音?
小二只停留了一会儿,又走了。这漪澜苑里头的姑娘小倌,他没有一个能肖想的!
花魁那屋乌漆墨黑,透着旖旎的气氛。
没多时,花魁就睁了眼。
安希醒了,瞪大了眼睛也没看清楚周遭是个什么景色。身上跟在马路牙子上被碾压了一般,疼得支离破碎,他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死亡哀悼一分钟,眼睛就被面前的光线闪了一下。
黑漆漆的房里,一支烛火骤然亮起,帐子上映出两个人的影子。
逆着光,安希只看得见一个黑影压在他的身上,一阵均匀的呼吸洒在皮肤上,安希一反常态地起了鸡皮疙瘩,手下意识地往胸口一摸,竟然什么也没穿……
面前的男子突地支起身子,长发随之落下,发尖扫在下面人的皮肤上,如同细微的抚摸一般蜿蜒盘旋。
他本想探探身|下人的脉搏,但手还没上去,就感受到狭小的缝隙一阵紧缩,他被弄得个措手不及,一晚上的耕耘竟然就此打开了一条通道,然后一泄千里。
他并没有想到安希因为没穿衣服的事被吓得“交通闭塞”。
“该死!”男人甚至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呼吸配合着一紧一松的节奏交替着。湿|滑的通道让他再次慢慢地膨|胀了起来。
安希没经历过这遭,但以往也有涉猎过,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事。男人的味道充斥着鼻腔,可能因为前面的切合,如今两人也算是默契,莫名的痛快竟然盖过了原有的委屈。
他扬起白|皙的脖颈,嘴巴张开,瞪大的眼睛,像是在喘气。他的身体撕了个洞要破碎般,被尖锐的利器毫不留情地戳开,并且填满了外物。
酸胀、快|感蔓延全身,他鼻音发出诱人的闷|哼。少年注意到此刻是多么的旖旎画面,脑袋停顿半晌才想起来,自己应该是死了!
但是现在又是在哪儿?他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下|身的肿|胀让他有些难过,他没心情在这个时候有激情。
“是我小瞧你了。”男人说。
这霸道语气的台词……安希感觉一只手刺入了他身体,却是并不疼痛。些许粗糙的手掌就像是羽毛一般撩动着,痒!安希的身体夹地更紧了。
“……”男人只觉得自己被咬得很紧,紧得他差点又没把持住。
简直是个妖孽!但是对方的身体又是他从未见过的鼎炉资质,还带着女人有的趣味,他一时竟有些舍不得。
“呜……”
男人听着哭声,终于是反应了过来。刚刚半晌都没有声音,让他一度以为这个少年跟旁人不一样,连叫|床都那么硬气。但是现在,哦,原来也跟普通人一样啊!
几分钟过后,男人才发觉,这根本就不一样!就连嗓门都比旁人的要大!
“闭嘴。”
男人打断对方的哭声,就连下面也软了一点,全是对方给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