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俊咬牙，“上神，即便你早已成圣，可是圣人之间亦有法则遵守。你这样私自出手，不怕引来天灾么？”
“这么说来，你是不打算交出来了。”秦牧看着帝俊。
自然知道他的打算，如果我就此收手，对他们而言侥幸躲过一劫。而同时，更确定了一件事，我已经不可能再出手对付他们了。
即便得罪了一个圣人。圣人不能轻易动杀机，就是他们的机会。
然而秦牧和所有人都不一样。身为禁忌，他一直所做的便是打破天地禁忌，成为那独一无二无视所有法则之人。
为此天地大道难以临身，仅仅只是靠近都会被排斥而出。因此，约束圣人的规则，在秦牧这里完全就不适合。
在听到帝俊这一句话时，秦牧没有说话。只是他身后的天兵，在这一刻，尽数化道消散于天地之间。
与巫族那般血腥的死亡不一样，仅仅只是一念之间，那些天兵竟然突然被大道同化，成为天地法则的一部分。
而这样的结果，可想而知，大道铭文将他们的元神肉身尽数炼化，到最后……比魂飞魄散灰飞烟灭的结局还要恐怖。
“这……”
生活了无数岁月的帝俊太一二人，从未见过这等场景，让人强行化道身死。
这……就是圣人之力么？
“道友，收手吧。”三十三重天之上的天外天，突然传来了一个女声。
女娲！
秦牧冷笑一声，“女娲，看来你想管这一档闲事。”
“道友……”
“闭嘴！”秦牧呵斥道，“你还没资格称我为道友。”
女娲默不作声，片刻之后，她说道，“身为圣人，何必与蝼蚁计较。平添杀孽，于道友心境也多了几分孽障。”
“是么……”秦牧思忖片刻之后，说道，“我收手也可以。只要妖族上下从此将你金身尽数打碎，三界之内再无你女娲供奉，没有半点香火。只要做到这一点，我便收手。”
圣人除感悟天道之外，实力的增长还涉及到香火信仰之力，这也是为何后世书中那些所谓神仙会为了些许香火大打出手。
这不仅关系到他们的境界，更关系到他们实力的根本。不能让任何人染指，除非他们能达到鸿钧的那般境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