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早上八点,太阳照进室内,亟待吞没黑夜留下的痕迹。
少女浑身赤裸,只戴着一个黑色眼罩,夹在两位哥哥精壮有力的躯体之间。
“哼哼....哥哥......你们全是大骗子!唔......天亮了,快...快出去呀——”
林疏疏能感觉到细碎的阳光化为一根根针、刺痛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双眼却被人恶意地抛弃在黑暗。
“辛苦我们疏疏了。哥哥怎么会骗你呢,才凌晨五点。”
林逾明面上哄着女孩,一副疼惜爱怜的好哥哥模样。背地里却是残忍的刽子手之一,扔在地上的多个避孕套出卖了他。
林逾细心地调整好眼罩的覆盖范围,在少女身后不停地啄吻着她的耳朵,刺激着敏感点,阴茎不留余力地贯穿少女红肿的肉穴。
欲望漫过了他的眼睛,狐狸面具被剥落,背后是一头大肆入侵、势必要干穿雌性子宫的野兽。
“二哥,你这样我进不去...疏疏,你的小骚逼通融通融,让我也进去吧。”
林逢口干舌燥得不行,在正面大口大口吮吸着少女的乳房,仿佛里面储满了鲜甜的蜜桃汁。
漂亮纤细的手握着不相称的粗长肉棒,试图挤进蚌缝。
然而林逾操干的幅度太过跌宕,导致林逢的肉棒屡屡戳到肉唇下的阴蒂。
“嗯啊——太...太刺激——要去了啊啊啊——”
阴蒂经过一夜的摩擦戏弄,勃起了一倍不止,像核桃熟透般裂开了一条缝。林逢不得章法,龟头却总是不经意戳到那条富含神经末梢的缝。
“哥哥...嗯...拜托了...操死我吧...操进子宫里...射得满满的...”
林疏疏嘴巴上说着渴望结合的话语,身体却寻找着其他方向躲避。
那种致命的爽感快要毁了她,她颤栗着想逃开;身下的凶兽却闻言往阴道深处走,槌捣着接近子宫口的嫩肉。
阴蒂和阴道的快感交织袭来,在林疏疏的灵与肉之间搅动。她身为人的思想已被剿灭,只余下浪荡的呻吟和灭顶的高潮。
林逾撩起少女的头发,缱绻地舔过她后背汗水的痕迹。
“小骚宝贝,又喷了...林逢,你可以慢慢进来。”
林逢皱起好看的眉头,快速撕开一袋避孕套,套在滚烫的阴茎上。趁着被扩大的肉穴涌出稠密的汁水,他擦着林逾的那根顶了进去。
“嘶,乖乖...哥哥又不会弄坏你,放松一点。”
长年练舞,给了林逢看似细软实则爆发力无穷的男友腰,他的腰部以刁钻的角度发力,带动卡在穴内的肉棒前后摩擦。
和哥哥妹妹一齐做爱的背德感,让他体内腾升起异样的兴奋。
色欲在他雌雄莫辨的脸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如果林疏疏能看见,或许会对着这张脸再高潮一次。
激烈的性事从昨夜持续到今早,林逾和林逢分别操干了叁次。
阴道处早就传来阵阵麻感。两根阴茎抵入体内时,林疏疏仿佛连呼吸都被截止。
阴道口没有撕裂。两个哥哥虽然重欲得过分,但前戏充沛。俩人连舔带抠了一个多小时的肉穴,磨得林疏疏颤悸着喷出四五股爱液,方才愿意正式插入只要是在进行性事,肉穴就绝对不会缺少润滑,不管是用润滑液还是男人的口水。
俩人一前一后,林逾啃啮着后背,林逢吸嘬着奶头;一个肉棒硬度充足,另一个肉棒前端朝上勾起;流着相同血缘的少女被他们禁锢在中间,几近晕厥地承受两头野兽精力无限的发情。
持续的高潮和八小时的视觉蒙蔽,犹如酷刑,林疏疏被折磨得陷入昏迷梦境。
叮当——楼下大厅的机械摆钟敲响了九点的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