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象不出来像狂这样的男人,会有闲情去种颗树,还是在这样的地方。这种树就种树,还种出这样的品种,更因为这样的品种延伸出像吞噬虫这种更逆天的物种出来、连锁反应。
该怎么说了?狂的血腥,暴戾并不是后天养成的,而是从鸿蒙而出便带着的,每一滴血液里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嗜血的天性。所以即使是与自己出现的树种,他也觉得狂细心种下一颗代表生命活力的树木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幕。
还有那些吞噬虫,先前在家里说的那叫一个血腥啊!可是回想起刚才这些吞噬虫还没有出现的时候,狂拿着美味点心耐心的蹲在树洞前的模样,还真是与他本身的性格不相符合。
尤其是刚才狂与吞噬虫相片互动的画面,可见这些吞噬虫对狂是多么熟悉跟亲密。
而且从刚才来到这空间夹缝的时候,他就发现一丝不对,这里不是被封印了嘛!为什么看上去好像不受禁锢的样子,他与狂是不受天地任何结界封印的限制,随意进出,没有任何阻拦。可就算他们不受约束,但是那封印的力量波动他们还能够感受到的。
为什么自己从来到这里到现在都没有感受到一丝的封印力量,难道说,四位皇尊的封印之力早就被这里奇怪莫名的环境给抹灭掉了。
这些倒不是他最关注的,也就心里知道清楚,没有说出来。他还是比较想知道他的狂,以前都干了些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被外界的传说的那么可怕的吞噬虫怎么就是这样的情况,虽然自己确实能感受到从吞噬虫身体里泄露出来的暴躁血腥,但更多的却是温顺,至少在狂的面前这些吞噬虫确实是最可爱的生物不是最可怕的生物。
这让他怎么说,那都是自己当年还年轻做的蠢事,没有什么好说的。
“狂,怎么了?对我也不能说吗?”阎倾魅对帝肆狂说话的同时,慢慢的靠近脚下的吞噬虫,确认它们是无害的,蹲下去,一只手伸出食指,轻轻的按揉在一只吞噬虫的头顶,那雪白的毛发柔软极了,也好摸极了。
怎么会被传的那么可怕,阎倾魅这一摸就摸上瘾了,慢慢的从一根手指变成了整只手掌,能一下子包裹着吞噬虫那比拳头略大一些的身体,即便是这样它们也没有对自己发动什么攻击。
“不是……是是……”帝肆狂为难了,总不能告诉魅说是因为自己当年很无聊的产物。那树种反正留着民留着,干脆就把它种下,而且自己也没有那种闲情逸致去管理,就随意选择了一个极端的地方把种籽种下便没有管了。
却没有想到自己的随意之举竟然会成就这样的效果,更加出现了吞噬虫这样寄生于巨树的生物,这就叫无心插柳柳成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