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店都被那满地的玫瑰挡住,不想再去,至于张开不开张,看两人的心情而定。况且帝肆狂还花钱请清洁公司的人把那些个破玫瑰清理干净。估计再次去的时候,绝对不会再看到那些碍眼的东西。
玫瑰,那么俗气的东西怎么可能配得上魅,能配得上魅的只有自己,其他任何东西都只是陪衬。
然后两人就决定回家,毕竟阎倾魅考虑到男人还病着,应该多休息。
就在回家的路上,必定经过的公园里,被一个落魄男子拦住了去路。
“我已经两天没有吃过东西了,十块钱卖给你们。”那男子原来是个流浪写生的画者。看着对方手里展开的一张素描画,上面画的不正是自己与狂嘛!那画面正是早上两人去书店时路过公园的一幕,手拉着手,栩栩如生,温馨怡然。看得出来画者笔下的认真,扑捉拿捏的恰到好处!才能把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体现出来。
还没有等自己发表意见,那画便被狂一把抢过,然后小心翼翼的摊着,没有卷折。
“魅,给钱。”还真是爽快啊!就算喜欢,也不用表现的那么着急。
画买下了,男人也跟着魔障了,就守着那幅画,不厌其烦的看着。
显然自己的问话没有被男人听进耳朵里,还是坐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盯着。脸上还挂着完全与形象不符的傻笑。
阎倾魅扶着额头,已经很晚了,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而且……看着茶几上摆着的药丸和开水。那开水肯定凉了。药丸却一颗未动。
就知道,狂不会那么老实的把药吃下。
阎倾魅向卧室走去,不一会儿马上又走了出来,直接走到帝肆狂的身边,然后坐下。便拿起从卧室拿出来的吹风机,开始帮一头湿发的男人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