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雨捉紧他的肩头,受着下身磨人的快感,手心密密的汗浸透了他的衣衫。
小穴涓涓吐水,在黑漆香案上形成一滩水渍,星云问道:“舒服么?”
星雨道:“自然不及哥哥那物舒服。”
星云笑了,在她香腮上拧了一把,道:“妹妹这张嘴,真叫人又爱又恨。”说罢将玉簪放在一边,解了裤子,饱胀的阳具脱困而出,顶端的小孔已经渗出一点清液。
星雨素手覆上,扶着它送入水穴,内里的空虚被这粗长的肉刃彻底填满,热意交融,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双腿一发将他缠紧。
这求欢的模样叫人发狂,星云箍着她的腰狠肏了起来。她似痛似快地呻吟着,交合处抽插出了白沫,扑哧扑哧的淫靡水声不绝于耳。
快感已是十分强烈,星云犹觉不甚尽兴,托着她的臀离了香案,向地上的蒲团上坐下。
星雨啊的一声整个落在他身上,成了密宗欢喜禅的姿势,那物尽根嵌进体内,强硬地顶到了宫口。
她身子一哆嗦,抗拒道:“哥哥,不行,太深了……”
星云陷入巨大的快感,哪里还能脱身,亲了亲她的脸颊,将她托起按下,毫不心软。龟头碾着娇嫩的宫口,越肏越深。每一下抽离翻出里面的媚肉,再用力捣弄进去,反反复复,肏得一片烂熟深红。
她幽咽呻吟,失禁似地流着水,一双椒乳挺立,隔着单薄的绸衫蹭过胸膛,是窃窃靡靡的痒。
两人在佛前做着双修事,星雨抱着他,越过他的肩头看那佛像怜悯的神情,无端心生厌恶,闭了眼睛,沉浸于情欲,一声又一声地唤着哥哥,身子似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颠簸,茫茫无际间只有他这一个依靠。
满殿春情浮动,过了良久,星云方才在她子宫里射出滚烫的精液,臂弯里已是瘫软的人儿再次战栗,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从她湿漉漉的小脸上滴落。
那穴里也都是水,星云从中抽出性器,甚是爱怜地舔了舔她的眼睛,道:“听说这里有家店做的点心很好,天亮了带你去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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