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记错年份了?这里可没有你说的左羽。”王钊开门见山地说道。
白馆长皱着眉头,仔细再照片里搜索着,但也真的没看到左羽,“不不不,”他摆手,突然认真又坚定的开口,“我绝对不会记错的,他就是这一届的学生。”
“你的学生这么多,又过去了这么多年,应该是记错了。”王钊说着。
“绝对不会错的!”白馆长突然非常肯定的开口,“我一直都很喜欢这个学生,他认真又努力,长得好看性格好,情商也高,当时因为他是我的学生,好多教授都羡慕得不行!”
王钊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白馆长,之前哪怕输了再多,这老头也顶多是说上几句,绝对不会有这么认真的表情,所以对方都已经这样了,王钊也认真地思考起来。
他猜测着,顺手把手中照片放在了一旁的办公桌上,“会不会他那天有事,没参加拍摄毕业照?”
“怎么可能,他不是那种人,他和同学的感情都非常好,一生只有一次的毕业照,他不会不来的。”白馆长否定了王钊的猜测。
王钊皱眉,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听着都和鬼面没关系,但是所有的猜测都被白馆长否决,那还能怎么样?
一定是这一届的学生,又一定不会不来参加拍摄毕业照,那还能有什么可能?
白馆长不信邪,又开始翻找左羽的资料,王钊想不到结果,只能现在一边看着白馆长翻找,他不是不想帮忙,不过这里的资料应该都是机密,他不方便查看。
于是王钊就这么看着白馆长翻找,突然看到白馆长身形一顿,不动了。
王钊吓了一跳,对方毕竟上了年纪,他以为对方出了事,赶快过去扶住白馆长。
“你怎么了?”王钊有些担心地问道。
白馆长缓慢的转过头,对上王钊的眼睛,眼神都这呆滞,“我想起来了…他为什么没拍毕业照。”
王钊皱眉,这种事怎么会让白馆长看起来有这么大的打击?
“他…他…”白馆长手有些颤抖,王钊只好扶着他坐在在椅子上。
“你要是不想说,不说也可以。”王钊轻声开口。
白馆长并没有答话,而是拉开了办公桌最下面那一层抽屉,拿出了一个用纸袋包装的资料,王钊看到那资料的正中中间,写着左羽两个字。
“他出车祸了…”白馆长说着,把资料打开,手没能拿稳,十几页纸散落在桌面上。
王钊皱眉,听白馆长说着,这人简直没有一点缺点,这么大好的年纪,就这么离开了,的确让人心疼。
他随意的打量了一眼,刚好看到家庭那一栏。
“这个左羽…无父无母?”王钊问着。
白馆长点点头,眼眶有些发热。
“那岂不是…没有家人了?”王钊有些可怜对方。
不用想也知道,一个这样的年轻人,这么大好的年纪,能做到让白馆长这般夸奖,却无父无母,其实背地里的生活,一定很辛苦。
“不是的,他还有两个弟弟,”白馆长说着,翻看着手中的资料,“老二叫左鹤,当个和他在一起,所以也遭遇不幸了,就剩下个最小的弟弟,哎…也不知道那孩子怎么样了。”
王钊听了着话,突然觉得不对劲,抬头问着,“那你知道,那个最小的弟弟,当时多大吗?”
“不记得了,这么多年了,”白馆长说着,抚摸着手中的资料,“这个左羽,特别喜欢这个弟弟,好像是五六岁吧,天天拿照片给我看。”
白馆长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想想当时的左羽,除了以外离开之外,给他留下的回忆,都是美好的。
王钊却皱起眉头,如果说鬼面不是左羽,也不是左鹤,那…很有可能就是那个最小的弟弟。
一个无父无母,又在五六岁失去了两个哥哥,那很可能过的生活,不是常人能想象的,可这样的孩子,而且如果按照时间推算下来,当时鬼面五六岁…
那现在的鬼面,就三十一二岁,这样就很合理了,一个六岁就失去父母,失去两个如同父母一样照顾他的哥哥,那鬼面会有如今的性格,也不奇怪了。
“馆长,你还记得这个弟弟叫什么名字吗?”王钊问着。
“哎呦…我想想,应该能想起来的,左羽啊,天天说他这个弟弟,聪明啊,好像五六岁的年纪,就已经会背唐诗三百首了,英文字母也知道,甚至还会加减乘除,
当时还和我们炫耀来着,说是没上一年级,直接跳级,去了三年级,原本他一样这个弟弟就和普通孩子一样的,就算聪明,也该从一年级学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