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深深的看着苏思雅。
他双眸血红，充斥着恐怖的寒光！
这完全不是人类该有的眼神！
完全就是……野兽！
苏思雅和秦牧目光相对。
苏思雅的样子，极为平静。
她甚至都不在挣扎，即便俏脸已经因为不能轻易呼吸而涨红！
“你到底……还藏着什么秘密？！”
秦牧冷声质问！
苏思雅眸光，却是愈发坚定！
“我没有任何秘密，一切……只不过是你的猜想而已！”
苏思雅用尽全身力气道！
“我的猜想？是么？！你知道今晚之人，从何而来吗？！”
“你知道……为什么我会留在苏氏集团保护你么？！”
“你……什么都不知道，却是……狂妄的可笑！”
秦牧一反常态的连声问句，他的表情，痛苦至极！
有仇，不能报。
一纸命令，他便要留下来。
“我知道。”
苏思雅，颤抖着声音道。
“你，知道？”秦牧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
他的手，稍微放开了一些。
“秦牧，你的到来……不是偶然，我……很清楚。但是，天宸制药的内情，我……不能告诉你。”
苏思雅的眸中，十分哀伤，她的语气，却仍旧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即便秦牧，杀了她，她也不可能……将自己所知道的，告知秦牧！
秦牧猛然往前，他与她，脸贴脸，互相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砰！
苏思雅被吓的瞬间闭眼，似乎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激怒了秦牧！
但是想象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秦牧只是一拳，砸在了苏思雅的脸颊旁边。
苏思雅身后墙壁，片片龟裂！
秦牧收回拳头，他忽然放开了苏思雅，深吸一口气，点燃一根烟，低声道：
“抱歉。”
简单两个字，却带着无尽的冰冷。
秦牧转过身，留给苏思雅一个萧瑟的背影。
苏思雅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她并不明白秦牧为什么会突然对她发难。
今夜的对手，满地尸体，秦牧为保护自己受伤……
种种事情，在苏思雅心中跑马灯般闪现。
“秦先生……您……您去哪里？！”
苏思雅挣扎着站起身，朝秦牧喊道。
“回家睡觉。”
秦牧头也没回，走进了电梯。
苏思雅神情复杂的叹了口气，她有些气恼的揉着脖子，跟着秦牧而去。
深夜。
凌晨。
秦牧回到了苏家别墅旁边的家中。
先洗了个澡，洗去身上剩余的血腥味之后，秦牧才在卧室之中，拨通了一个电话。
“沈指挥，帮我转接到……任主宰。”
秦牧声音淡漠。
电话那边的沈卓盈，却是沉默了半晌。
秦牧能听到，沈卓盈纤细手指，紧握住手机的声音。
“怎么了？有问题么？”秦牧继续淡淡的道。
“您……都知道了么？”沈卓盈轻轻叹气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任务，确实不简单了。”秦牧的语气，带着讥讽之意。
电话那边，沈卓盈又是一阵沉默。
良久，沈卓盈，终于开口道：
“详细内情，我，也不知道，任主宰，也不会告诉您，您……是他的学生，更该明白，他的性格。”
“所以我才要……跟他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