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个晚上，等到左全和凌飞他们再次回到警察局的时候，差不多是凌晨三点了。
虽然大家都说不累，其实一个个都累得像条狗。
对于马东的审讯，左全决定明天再进行。
反正现在案情已经明朗了，而且大家劳累了一天，让大家休息一下。
但是事情往往是事与愿违的，当左全认为案件都顺利侦破的时候，第二天的审讯又出现了一些意外。
办公室里面，左全和凌飞等人坐在审讯室里面，看着屏幕上眉头微微一皱。
虽然昨天晚上马东已经承认了，那些案子都是他做的，但是王虎让马东说一些细节的时候，马东就是不说。
这让王虎很难受，要知道给一个人定罪需要流程，而且犯人招供签字，这也是很重要的一环。
虽然现在他们掌握的证据，确实很多，如果把证据拼凑起来，即使马东不招供，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他定罪。
但是这样的话会引起很多麻烦，别人会说什么屈打成招之类的。
而且作为一个专业的刑侦人员，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不能让凶手招供，那么案件也不算是真的成功。
“队长！要不让我去试试吧？”
看着屏幕上王虎左右为难，问也问不出什么，凌飞决定亲自出马，这个马东果然有些难缠。
因为凌飞并不是他们刑侦队的一员，但是凌飞也知道，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必须给他出面了。
左全点了点头，凌飞进入审讯室，凌飞就让王虎和另外一个警察出去，他只希望这里面有自己和马东两个人。
既然进来的人是凌飞，马东的眼神当中，多了几分忌惮的神色。
毕竟凌飞很聪明，昨天晚上就是破了他的伪装，在马东眼中，凌飞和其他警察不一样，本事挺大的。
凌飞玩弄着手中的笔，低头问道：“你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吗？”
对于凌飞这么问，马东却很疑惑。
凌飞为什么不问他其他的，非要问这个，一上来就问犯人是哪个大学毕业的，感觉很奇怪。
不过虽然马东也不知道凌飞到底想干嘛，但是他依旧用那一招，一言不发。
在他眼中，能够审讯他的人还没有出生，这些人都没资格。
“怎么，你感觉自己很聪明吗？”
凌飞微微抬头，就朝马东递了一个眼神。
连续被凌飞问的这两个问题，马东仍然一言不发，此时他也有些懵逼了。
在审讯室外面，左全他们也是很懵逼。
“队长，你说凌飞这样能问出啥东西啊？”
虽然凌飞的推理能力确实很厉害，但是沈莉莉还是在这方面质疑了凌飞。
毕竟她在警局待了这么久，也见过很多难缠的犯人，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谁用这种方法审讯犯人的。
但是凌飞这个审讯，她还是头一次见的。
左全不说话，不过他心中的疑惑也是很多的。
“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因为当年考试没有通过，所以对警察怀恨在心，然后想报复警察是吧？”
“算了算，时间已经有好几年了，没想到你挺有耐心的。”
“从马西爵抢劫案又到车祸案，到房东失踪案，再到刘朵朵的父母的案件，还有海明伟的案件。”
“这些加起来，你是不是策划了六七年之久。”
“在这些案件的作案过程中，你的手段确实挺高明的，高明到这世界基本上没人能够察觉得到。”
“不得不说你可真是个天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