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消失是真的消失,在这片天地中再也找寻不到踪迹。
再出现时却是在另外一个时空,阴沉沉的天,赤土万里没有丝毫生命。
这个时空并不是原来那片天地,这里是没有太阳月亮和星星。
这片时空附属于原来的时空,它和原来那片时空是平行的关系,也就是众人口中的平行时空。
很多时候做梦会觉得像是在经历不同的人生,很多时候走到陌生的路口却觉得这里很是熟悉像是自己曾经到过这里,很多时候明明没有做过这件事情却觉得自己做过好几次了。
平行时空就如同是两条平行线没有关联的话是不会产生交集的,这个时空的你或许是单身狗独自一人在睡觉,那个时空的你也有可能在搂着心目中的爱人共入梦境。
而梦境就是人的精神力通往不同时空的船票,人的精神力强弱对于时空经历的还原也就不同,精神力越是强大对于那些点滴经历也就更加地清晰。
西门风雪袖中的乾坤阵盘是连接两个平行时空的钥匙,作为这个乾坤阵盘的主人,这片时空也被西门风雪所掌控着。
在这片时空之中,哪怕泰坦的身体再巨大,与广袤无边的宇宙空间相比就好比天地之间的蜉蝣。
在时空奔腾的长河之下,即是上古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在天地亿万年的演变之下不过转眼一瞬。
不置身于天地不知天地之大,不置身于时光不知光阴之短暂。
天地不可知的力量之下,泰坦虽说晋升到了塑形期中期,其庞大的身躯也微微发抖起来。
啪地一声收拢扇子,慕容懿纵身落到泰坦的肩膀上说道:“乾坤阵,乾坤阵,既然命名为阵,那就有阵眼所在,阵眼之所在即是生机之所在。”
和泰坦相比他的身体很小,和天地相比更是渺小如尘灰,挺直腰杆说道:“即便是绝死之地,冥冥之中自有生机。看不到希望摸不着生机,不能说没有生机,只是我们没有找寻到。”
右手的手指一点手中的羽扇,丝丝缕缕黑白之气腾起,氤氲的黑白之气虬结在空中化作两颗一黑一百的棋子。
慕容懿虚抹天空,莹色的光芒从虚缈的时空投影而来,一方缥缈的棋盘出现在了他的跟前。
盘膝而坐下来,张口嘱咐泰坦说道:“第二殿主,辛苦你了,你护住我,我来推衍阵眼所在。”
慕容懿可不相信,西门风雪只是单纯地将他二人困于此,更不会放任他安然地去推衍生机所在,破开乾坤阵,回到原本的异界大陆。
压制住心中对于天地不可知的敬畏,泰坦说道:“我知道了。”
在他的额头缓缓而动的四颗如同星辰一般的璀璨光点快速地旋转起来。
微微点头,慕容懿将黑白二子置于棋盘边上,黑白之气缭绕化作两个棋篓,里面盛满了黑白旗子。
黑子先行,落子天元,下起棋来的慕容懿将所有的心思都投入到了棋盘内。随着他的不断落子,神海内不断地推衍,他的星眸越发地深邃,一股股玄奥的气息在棋盘推衍中散发出来。
距离慕容懿、泰坦数十里之处,一袭白衣的西门风雪出现在这里。这里算是西门风雪的小世界,慕容懿在泰坦肩头上的推衍他自然是看得到。
“嗯?”
“不好!这是可以推衍出这个天地间万事万物法理的大衍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