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娃娃没跟权长生多熟悉,就只是因为他手上有糖葫芦的原因,就这么跑过去了。白烟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连忙跟上去揪住他的后劲,试图将他揪回来,又不敢太用力,担心弄疼他。
最终被那小家伙挣脱开,跑掉了。
权长生没看见两个大人先过来,到看见一个小娃娃过来,眼睛又直盯着糖葫芦,明白了他的意思,慷慨地将手中的糖葫芦让给了他。
“给你。”
白染不客气地接过来,“谢谢权叔叔。”
权长生也把嘴往下拉,他觉得自己也没比秦大头大多少岁啊,委屈道:“怎么叫秦大头就叫秦哥哥,叫我就叫权叔叔,我心不平衡啊。”
白染眨巴着眼睛,仰头看着他,愣了一会儿,道:“权哥哥。”
权长生摸摸他的脑袋,“这才乖嘛。”
此时白烟和秦大头也走过来了,白烟没好气地对白染道:“你这孩子,迟早牙齿要掉光。”
权长生笑笑,“哪儿有那么容易,我活了二十五个年头,从小就喜欢吃糖葫芦现在牙口不也好得很吗?”
说着他还故意把嘴巴张得老大,让她看自己的牙齿长得有多么的白。白烟真是被这个人逗笑了,权长生是他们这几个里最大的,但是行为上却和白染没什么差别,就是小孩子的模样。
只要他这么一说,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白烟道:“那好吧,就吃这一回。”
白染顿时心情大好,抱上白染的大腿,又跑到权长生面前,接过他给的糖葫芦,权长生又向老板要了一根。
白染受了权长生的恩惠,不肯权长生自己离开,非要拉着他陪着一起玩儿,权长生也意外的答应了。不过走着走着秦大头倒和权长生聊到一起去了。
她想起上一次去找秦大头的时候,阿炳告诉她秦大头和权长生一起出去了。
这两个人性格差的这么远,平时有没什么交集,当时白烟就在想到底他们是怎么聊到一起的,于是仔细地听了他们的聊天内容,发现都是闲聊,有些关于读书的,有些是聊这几天镇上都发生了什么,听起来平淡无奇。
秦大头对她都没有这样聊过,现在却跟一个男人聊得这么开心,而且这个人一身慵懒放荡之气,全然没有一点正经样子,上次他是怎么奉承何修舞的,白烟到现在脑子都还清楚的记得。
在她的印象里,权长生除了长得好看,行为举止简直就像个放荡不羁的花花公子,秦大头真么一身正气的人是怎么和他玩儿到一起的?这个问题她找机会一定要跟他问清楚。
突然前面走着的两个男人,其中的一个用手肘撞了撞旁边的那个,“就这么冷落他们吗,回家不会罚搓衣板吧?”
被撞的男子微微摇头,“她不想其他女子一样,既不凶悍也不那么矜持,是不会这么罚我的。”说到这里他脸上明显有几分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