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烟在心里琢磨了一下,杨克和广广被关进黑屋子里,有很大可能和白染有关,至于其中缘由,还得先去查清楚了再说,不过在她心里,白染是不会做恶事的人。
毕竟他那么喜欢秦大头,每天嘴里念得都是秦大头对他说的话。
她还没想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就又听见一声爆喝,“我的课上怎么还有个女子。”
白烟转头去看他,发现是刚才那个夫子在说话,此时他正用被他用作拐杖的戒尺指着下面,犹豫整体站不稳,戒尺在他手中左右摇摆,叫人想不出他在指着谁。
但是这里面只有她一个女子,那自然就是指的她了。
想到白染在学堂里经受了什么,小孩子不肯能生来都是有家里人教导的,她虽不信什么人性本善,人能变成什么样子,都是由身边的大环境影响,从而形成自己的三观。
广广和杨克能想出在课桌上写字骂白染,也是这位夫子的不作为,加上没有正确引导,导致孩子变成了这样。
这么想着,心里就憋着一股子火,是不是就用到喉咙,让她按捺不住想喷火。
白烟没动,那夫子更加来劲了,将戒尺往身后的黑模板一敲,比刚才进门时的声响更大,“还不出去,女子怎么有资格来听我的课,快出去。”
说着,就从前面走下来,摇摇晃晃走到白烟面前。
学堂里的学生都看着他,秉着呼吸。
那夫子扬起戒尺,正要打下去,白烟正打算伸手抓住那把戒尺,却没想有双手比她先抓住了戒尺,一把夺下,丢在一旁,脸色已经变得寒冷至极,看着夫子的眼神冷得让周围的人都打了个哆嗦。
平时夫子发脾气,学生们都默默忍受,这次居然有人还敢反抗他,还用哪种更眼神看着他,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他捡起地上的戒尺,狰狞第看着秦大头,就想再打下去。
只是他的戒尺还没扬起来,手中的戒尺就被夺走,他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脸上就被什么东西打到。
戒尺落地的声音响起,夫子看了一眼地上,终于发了狂,扑向秦大头。
秦大头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他一眼,单手一掌打在他的肩上,那正发着狂的人想一个泄了气的皮球,软绵绵地到在地上。
屋子里的人没想到夫子就这样被人打趴下了,都瞪大了眼睛。
一阵沉默之后,有人说了一句,“打得好。”
随后一阵赞扬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