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被官府通缉的犯人,不比以往,这么被送去,起码没个十年八年,那是不可能出的来的,更何况,秦大头还和巡抚有关系,就更不可能轻饶了他。
可他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萧三郎早早就牵了马车过来,扛着被绑着手脚都石头,扔进马车。秦大头坚持要坐在马车里,让白烟和萧三郎坐在外面。
这么顽劣的人,也只有秦大头能镇压得住。白烟这次出来,求了秦大头一个晚上,这时候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就答应了。
一切就绪,萧三郎扬起马鞭,抽在马背上,车轮滚动,马车驶入街道。还未出街,就听车厢里传来石头凄厉的求救声。
“救命啊,救命!我被奸人,呜呜呜。”
这求救声还没说完,就戛然而止,街上的行人知道马车是谁的,已经见过多次,除了几个小孩子还围着车子追,其他人都只是看两眼,并没有多在意。
石头这声求救,自然没传进那个行人的耳朵里。
白烟警惕的回头看了两眼,萧三郎不知该不该再继续往前走,看着白烟,像是在征询她的意见。
“继续赶路,我进去看看。”说罢,白烟就拉开帘子进了车厢,眼前的一幕让她苦笑不得。
却见石头的嘴里塞着什么东西,再一看秦大头的光洁外露的叫花子,白烟笑出了声,原来秦大头还是这样的人。
察觉到她在笑什么,秦大头有些尴尬,“方才实在无法,就只能这样了。”
白烟捧腹,“你怎么不点穴啊。”
“刚才他动的厉害,不好找学位。”
白烟明白他的意思,刚才石头一定在车厢里胡乱摆动,秦大头为了不让外面的人听见求救声,情急之下就脱了袜子,堵在他嘴里了。
只是,只是……啊哈哈哈,谁能相信秦大头居然有这么不知所措的一面啊,她要是把这事儿说到喜来宝里,那场景可就精彩了。
秦大头当真不知怎么面对白烟,严肃地唤了她的名字,“白烟”
白烟闭嘴,返回车前。
快要出街了,行人很少,萧三郎抽打一下马背,偏头问她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儿,为何会笑得这么开心。
白烟微笑着摆摆手,“没事儿,没事儿,就是见了个稀奇。”
马车一路行驶,路过石头劫持他们的地方时,白烟还是心惊了一下,捏紧了拳。
行至青莲县衙门前,白烟不想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就回头隔着车帘子,对着里面道:“我下去击鼓鸣冤,你们两个就呆在车里。”
秦大头自然懂她,道了声:“好。”
白烟来了这里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击鼓鸣冤,一时感到有些新鲜,拿着鼓吹敲响了鼓。
一声巨响差点震聋她,白烟和萧三郎两人捂着耳朵,之间衙门里走出来两个穿着兵服的拿着长矛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