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秦大头第一次将他带回喜来宝的时候,那时候的样子有多狼狈,现在和那时候的反差就有多大。
自从武历年的病,好转起来之后,人也变得自信了,说话也不像之前那样干哑,声音从一颗快枯死的小草,受了雨露的滋润之后,变得有生机。
萧三郎还是像以前一样,给人的感觉怎么都有点唯唯诺诺,武历年跟他比起来,到显得活泼了些了。
但他们给白烟的感觉却有种说不出的相同的感觉,她把这归结于血缘关系吧。
武历年听了白烟的调侃,表情十分不自然,他还是不太习惯别人对他这么亲密的样子,而且还是个姑娘。
最重要的是这个姑娘还是秦大头的娘子,他更加感到不自在了。他感觉肩上的手臂特别有力量,就这么箍着他特别难受。
他胸闷,结结巴巴道:“秦娘子,咳咳,我们没有聊什么”
白烟不信,“没聊什么为什么看到我就不说话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看着武历年,而是看着眼前的秦大头。
秦大头也不避讳,俩人就这么互相看着对方。
武历年虽没接触男女的情爱,但是看着他们看堆对方的眼神,觉察到不对劲,想离开。
白烟感受到自己咯吱窝下面的肩膀正在使劲的往外挪,奈何白烟力气大,他不管使多大劲都是没有用的。
“秦娘子,你们有事儿好好说,可不可以让我先走,我找我哥有点事儿。”
白烟低头看了他一眼,“你们又是什么事儿?”
武历年感到自己的肩膀传来剧痛,“我这次去县里参加考试的事情。得和他商量一下,他刚才生我气了。”
白烟回忆了一下,萧三郎最后的表情是不大对劲,便将手松开了。武历年逃也似的离开了。
秦大头道:“你干什么对他这样,他才刚恢复好。”
白烟点头,“是是是,我知道,快说吧,刚才你们说什么了。”
“我们还能说什么。”他看了一眼白烟,“没有说你。”
秦大头有时候虽然挺会折腾人的,但他确实不会撒谎,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自从那天被张老头在众多人面前说自己不会被相公喜爱,还会被休之后,他对别人的谈论都格外注意,老感觉像是在说自己。
她恨了一阵自己的没用之后,低头走了。
武历年来到厨房,萧三郎正在洗完,他的动作格外轻柔,穿着宝蓝色的长衫,站在那里,跟副画似的。
这件衣服是秦大头送给他的,以前他带来的那些衣服,被秦大头以不吉利的借口给一把火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