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冕几乎快要哭了,哽咽道:“公子,你的意思是你要用自己的血去引开他们,然后让我们自己走?”
“嗯。”
秦大头这个“嗯”说的风轻云淡,仿佛自己的命没有多么重要似的,白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生气。
王冕立刻拒绝了他的提议,道:“公子,按理来说,我是你的随从,如果真要走到这个地步,应该是我来引开他们。”
这是何绣舞却对王冕,道:“你去?你去那就是送死,秦大头去也许还有一线希望能够活着出来,但你去,必死无疑。”
王冕又气又恼,道:“你……我为公子出份力不行么,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去就一定活不了?”
何绣舞貌似鄙夷地道:“你武功有他高吗?脑子有他聪明吗?反应有他快吗?”
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得他哑口无言,身体颓然向后退了两步,道:“我现在竟然连这点儿事情都为公子做不了。”
洞里响起了哭泣声,却没有哭出声,但能感觉得到他因为哭泣而一阵一阵短暂而急促的呼吸声,那声音分明是不想别人听出来,但是这洞里是一个密闭的空间,稍有声响就听得格外清晰,所以即使他如此压抑,洞里的每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那哽咽的呼吸声是王冕的。
连楚云这种一向看不起他的人,此刻心里也难受起来,但是她自知自己没什么功夫,几年前秦大头倒是想教她些功夫,但是被她给拒绝了。
那时候刚刚从宫里出来,秦大头身边还没有这些探子,甚至还没认识郝掌柜,就他们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