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夜’这两个字是要最亲密的人才能这样叫。算起来你虽然是我恩人,但我这样叫你,总归是不合适的。”
秦大头轻轻道:“恩人就不能这样叫我吗,况且咱们除了恩人,也算是朋友了吧。”
白烟听到朋友二字,心里怪不舒服,虽然她也找不出不舒服的原因,总之就是不想再这么叫他了。
“可我就是喜欢叫你秦大头,多好啊。父母给起的名字,听起来来更顺口啊。”
良久,秦大头沉默了。
白烟听到身后没了声音,回头看。
秦大头稍偏过头去,没有对上她的目光。
白烟心里气,感情为什么他还发脾气了。叫什么名字对他来说就有那么重要么。
白烟有些憋不住,问他:“不最近怎么老是发脾气。”
秦大头:“没有。”
白烟:“你明明就有。”
她习惯性地倒着走在田埂上,赤裸裸的看着他。
秦大头垂着眼帘,不去看她:“自己想。”
自己想?她哪里猜的到什么原因啊。
莫非是喜欢她?那不可能啊,他那么一个清心寡欲的人。
打消了这个念头之后,她更加生气。
想了好一会儿,眼看就快要到钱庄了,白烟也不打算给自己找烦恼。
况且再怎么说,他也是他的恩人,有什么好记仇的。
迅速将这个磨人的问题抛诸脑后还是正解呀。
这样想着,她的心情又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