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头沉默了半晌,终于开口,“那幅画出自我娘之手。”
“嗯嗯。”白烟这次聪明的闭了嘴,再问下去,恐怕他要不高兴了。
但白烟很是不解,像秦大头这样既会武功,又会打猎,还有学识,他的娘画又画的那么好,想来应该是官宦子弟才是,怎么会成为猎人。
难道是家道中落么!
不过就算是家到中落,以他的长相,以及又会打猎挣钱,无论放到哪里,都是块香饽饽,按理说十五六岁就应该有没人来介绍对象才是。
那他怎么到现在还是一个人,这重重疑点,一路上一直困扰着她,但是又不能问,搞得她实在难受。只好懊恼的在前面一直叫秦大头的名字。
秦大头只在后面听着她一声声喊他的名字,并不多言,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走着。
白烟喊得累了,她也习惯了秦大头的不回应,于是又改回了哼歌,“好春光不如梦一场,梦里青草香,抓一把梦想带身上,蓝天,白云,青山,绿水,还有春风吹斜阳……”
哼完又忍不住问,“淮夜,你说我哼的这首歌好听吗”
“好听。”
听到肯定得回答,白烟有些得意,“你猜猜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叫什么名字。”
“这首歌就叫‘好春光’。这歌儿里还有个故事,要不要我讲给你听。”白烟来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