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烟以为他生了气,有些小心翼翼的答:“敢问秦公子,我该怎么称呼你?”
“就叫我大头吧。”
他的回答不禁把她逗笑了,虽然这确实是他的名字,但白烟觉得‘大头’听起来真的很傻。
“秦公子,你确定要这么叫?”
秦大头淡淡地答:“这镇上的人,都这叫我,久而久之,我也就习惯了。你若是叫不习惯,可以再改一个。”
白烟拿着筷子的右手撑着脸,想了好半晌想不出结果,“既然是公子不想让我这么叫你,那应该怎么称呼你,也应该是你说了算。”
“就叫我淮夜吧。”秦大头没看她,只低头啃着兔肉。心道:太久没听人这么叫他了,不知道还听不听得习惯?
“是哪个huai?哪个ye?”
秦大头就着手中的筷子,沾了点汤汁,在桌子上写出‘淮’字,又写出‘夜’字。
只见桌子上的两个字写的十分端正,白烟不禁在心中钦佩,没想到一个屠夫的字竟然写的这么好。
“淮夜。”
他抬头看了看白烟,笑了,“这样叫,甚好。”
不知道为什么,听她这么叫他,心里觉得踏实了许多。
白烟微笑,心中掂量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问出口,“淮夜,你的名字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对面的男人看着她,“没什么特殊意义,就是觉得自己的名字太难听,所以想给自己改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