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之前还不是不管不问的?
七个月前,您去了美国,也没见您给太太求情啊。
现在却回来给太太出头,也不知道闹哪般。
聂峥瞧出了大管家的心思,豁然起身:
“之前的事情,我不再追究了,但从这一刻开始,全家上下要是谁敢对她有半点不周,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既然他回了,她的好日子也就回来了。
他不会再让她受一点苦。
说罢,大步跨出厅内。
搬回主院的第一晚,钟亦恩躺在高床暖枕上,裹着新加的丝绒被子,手边还放着女佣递来的热腾腾的燕窝粥宵夜,死活睡不着。
这七个月,她被禁足在西北屋子,居住环境和物质条件比这里糟糕百倍。
现在或许应该松了口气,可心绪却始终无法平复。
直到后半夜,快天亮了,她才撑不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
女佣一上午也不敢叫醒她,见她醒了,才将丰盛的早餐端进来:“太太,吃饭了。”
见她眼神惺忪了会儿,没说话,马上紧张地问:“是不是这饭菜不好吃?不然我去再准备别的?”
今早大管家就转述过少爷的意思,要好生照料太太,不能有半点疏忽,不然少爷会发脾气的。
老爷子一过世,少爷现如今可是聂家的一家之主,谁敢忤逆少爷的话?
自然不敢得罪钟亦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