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晴点点头。
舒歌踏出房间,厉颢渊马上迎上来:“她怎么样了。”
“我把所有事情都跟她说了,她现在很虚弱,精神也有些恍惚,我让她先睡会儿,明早再说。”
厉颢渊二话不说,推开门就进去了,舒歌拦都来不及,再等追到房间门口,只见厉颢渊这厮已轰的一下,关上门,并且顺手锁上了,俨然想要二人独处空间。
秦晚晴看见他进来,下意识将被子往上拉了几寸,挡住半边脸。
厉颢渊走过去,目光在她脸上和身上徘徊了会儿,抬起指尖在她脸颊游弋:“真的是你吗,你回来了?”
她一动,脸一偏,避开他的触碰:“是的。厉颢渊,我回来了。……我听舒歌也说了你的事……恭喜你,大难不死。”
他见她还是像之前那样,与自己保持距离,眸色黯了几分。
却又自嘲一笑。
不过,正是这样,越发说明这具身体的人格,正是那个与自己针锋相对的秦晚晴。不是吗?
“也恭喜你,终于回来了。”带着几分赌气。
秦晚晴嗫嚅:“对不起,我真的很累,想休息了。你,能先出去吗?”
下了逐客令。
“秦晚晴——”他终于按捺不住了,将她后背一搂,生生托起来,压抑着喉咙中的戾声,“你现在是不是笑我在犯贱?!”
“……为什么要这么说?”她能嗅到他烈焰般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