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晴点点头。
锦年看一眼她:“厉太太是爹地的妈咪?”
她点点头,摸了摸女儿的头。
不多时,门开了。
厉母在司机和家里女佣的陪伴下,挎着铂金包走进来,虽然打扮得一副贵妇样,光鲜亮丽,却掩饰不住短短一个多月饱受丧子之痛的憔悴和哭红了的眼圈。
一看见秦晚晴,顿时就像是即将战斗的母狮子,脸色一紧,既震惊又愤怒,狠狠:“你来这里做什么?!”
钱律师走上前解释:“厉太太,秦小姐和秦小姐与厉总的女儿秦锦年,也是遗嘱里的继承人之一,今天宣读遗嘱,当然有必要来。”
“什么?颢渊的遗嘱里,有她们两?颢渊啊,你就是被这个女人间接害死的啊,你怎么还把她母女两写进了遗嘱里啊?!”厉母咬牙切齿,哭天喊地起来。
司机和女佣忙一左一右地好说歹劝,将厉母扶到椅子上坐下。
“不行,钱律师,我绝对不会让我儿子的财产让这女人碰,哪怕一毛钱,她都别想得到!滚,让她有多远滚多远——”厉母犹不解恨,声嘶力竭。
钱律师两只手摊在两侧,无奈:“很抱歉厉太太,您这个吩咐,我不能帮你做到,厉总的遗嘱是具有法定效应的,既然遗嘱里说了秦小姐母女与您一样,都是他的法定继承人之一,就和您享有同等的权利,今天,必须留在这里。”
“太太,这是厉总的遗愿……不如您先冷静一下,先听律师怎么宣读遗嘱好吗?”丁远适时开口。
厉母终于意识到眼下的局面已定,抽泣了几下,终于镇定下来,冷冷看了秦晚晴一眼,再没闹腾。
钱律师也就打开笔记本电脑,调出遗嘱电子档,一字一句,宣读起来。
秦晚晴或许是被厉母吵晕了头,太阳穴突突跳着,很胀痛。
但遗嘱的内容,却大概听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