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子坐直身子。
舒柏言迅速上车,关上车门。
“哥,三爷怎么样了?”
“手术刚结束,医生给他清除了部分颅内淤血,转入了ICU,说应该没什么生命危险。”
舒歌深吸了口气,可一口气还没送下来,却注意到哥哥脸上有些凝重,立刻又悬起一颗心:
“哥,是不是还有什么事?”
舒柏言顿了一顿:“虽然他的性命没什么大碍,但,还需要做几次颅内清创,彻底清除掉淤血,才能清醒过来,不然,只怕会永远昏睡下去。”
“既然如此,那就做啊!有什么问题吗?”舒歌不大明白哥的意思。
“可是,”舒柏言鼻子微动,眼神浮现出不解与疑惑,“聂峥和他的私人律师来了,拿出了他之前的授权,阻止医生为他继续做开颅手术。他对律师授权时,聂峥作为第三方在场,是重要的见证人。”
“授权?他为什么会授这种权?难道他早知道自己会出事??”舒歌一讶。
“他的授权书,只写着若有一日自己发生意外,顺其自然便可,不要刻意抢救。其实,聂峥和他的律师若来得早,有可能连第一场保他性命的手术,都不会让医院为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