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霆见他冲着舒歌笑,脸色垮了,走过去几步,遮住他对着舒歌的方向:
“他只是担心靳大小姐。靳先生何必拒人千里。”
靳瞻珩笑意微凝,似是也不想得罪傅南霆,无谓与他坏了关系,瞥一眼怀里仍是昏睡的姐姐,抬步便朝里面走去。
傅南霆看一眼舒歌。
舒歌知道靳瞻珩是默允自己进去了,忙跟他说:“你现在车子上等会儿,我看看靳格格没事就出来。”
说着便跟进去了。
屋内,靳老太太一看靳瞻珩抱着女儿回来,白了脸,冲过去:“你姐姐这是怎么了?”
“打电话叫佟医生来。”靳瞻珩没多说什么,撂下一句话就朝楼上走。
靳老太太一听儿子让佟医生来,脸色更白,似乎意识到女儿发病了,一个激灵,却马上让身边的女佣去打电话,头一转,又看见舒歌不知几时跟了进来,更是倒吸口凉气,过去拦住:“你还来干什么?阿鸢一个好人被你带出去,现在这个样子回来,你到底和元首府那个人对阿鸢做了什么——”
“母亲,”靳瞻珩止步,转头,“让她跟上来吧。”
“可你姐姐……”
“姐姐有病的事,她都知道了。”
靳老太太一惊。
舒歌已匆匆跟了上楼。
……
佟医生来后,替靳鸢检查了一番,给她清理了额头上的伤口,又注射了镇定剂,方才走出房间。
“怎么样。”靳瞻珩问道。
佟医生望一眼舒歌。
靳瞻珩明白他在迟疑什么,轻道:“说吧。她也知道我姐姐的事。”
佟医生这才说:“她是不是刚又受过刺激?”
靳瞻珩冷冷睨一眼舒歌,嗯了一声。
舒歌也是有些冤屈,她哪知道靳鸢有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