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瞻珩自然清楚她想问什么:“你的衣服是女佣换的。”
她这才松了口气,又感觉后颈处传来一阵酸痛,后知后觉地呲呲牙,揉了揉。
“出手重了点。不过,活该。”靳瞻珩完全没有忏悔的意思。
明明自己被他打了,还丢进了泳池,怎么感觉倒像是自己对不起他了?
舒歌嘴皮子一扯,却没打算和他争,听他这意思,似乎知道了自己真的不是小偷,忙将腿放落地,坐直:
“所以靳先生知道我没骗你,的确是华洲电视台的人了吧?您好,我叫舒歌——”
“靳家从没接受过任何媒体的访问。”他打断她,直接回绝了她的念想。
“以前没接受过,不代表以后也不接受吧?靳先生要不再考虑一下?”
“你擅闯民宅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其他事情,不用再说了。”
“靳家哪是民宅呐,放一两百年前,这儿起码也是天子行宫。”舒歌厚着脸皮,继续聊下去才有希望,不能把天聊死。
靳瞻珩不为所动:“奉承的话,我早就已经听得要吐了。”
这口气还真大,就跟自己是天子似的。
啧啧,皇室后代还真就是牛叉。
舒歌还准备继续说,他已下了终结语:“你的衣服和包在玄关,门在那边。慢走不送。如果非要我亲自送,我只能送你去警厅了。”
舒歌这才一个灵激,将话吞了下去,却又环顾了一下四周:
“那我借用一下洗手间,行吗?我身上还有些湿,不舒服。”
靳瞻珩眯了眯眸,没有反对,只抬手指了指楼上:“客用的在二楼。”
她上了楼,找到卫生间先用电吹风将头发除了一下,又弄干了身上的水迹,才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