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了,这个冷希墨不仅是同志,而且,还很可能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太过偏执癫狂。
冷希墨仿佛受了巨大的打击,手悬在半空。
“冷希墨,你这是犯罪。你现在放了我,马上去自首,还有一线生机。”
冷希墨缓过神,走过去几步,脸庞在昏暗房间中是似明似暗,诡异阴森:
“放你走?自首?你到这里放走我爱人的这一刻,就应该想到,想走没那么容易。”“
说完,抽出腰际的瑞士小刀,朝她走近,抬起刀。
舒歌一字一句:“我来这里之前,给我同事发了份录音文件,说我会来找你,要是我超10个小时还不回去,她会马上报警。”
其实今天来得急,根本没有来得及这么做。
不过眼下为了镇住冷希墨,也只能如此了。
果然,冷希墨掌心的刀一滞,面色生出恼怒,刀尖调了个方向,用刀把砸到了她后脑上。
舒歌闷哼一声,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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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傅南霆陪着小奶糕翻完一本故事书,看一眼时间:“今天就到这里了。”
“你讲故事讲得一点都不好听。”小奶糕诚实地发表了意见,“干巴巴的,没有感情,不生动。”
他一拧眉,屁事儿还真多,能给他照着念就不错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