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第一天的宴会上,公主被她气得离场……还是那个侯爵先生跟出去的。
舒歌眼神一亮,联想到什么,又问:“侯爵为什么没来游泳?”
“他托伯爵过来说,身体抱恙,不舒服。”
放屁!明明昨天看见他还生龙活虎滴!
难道是因为身上被抓伤了,才没来有游泳?
舒歌转身就走。
傅南霆知道她要干什么,喊住:“没有十足的准备去迎战,是送死。”
舒歌明白了他的意思。
也是。就算那侯爵身上有伤,他也可以否认是公主抓的。
毕竟公主的指缝里也没查出他留下的痕迹。
准备充分了再去揭发,也不迟。
……
两天后。
清晨,舒歌被仆人带到了庭院内。
彼时,庭院内,已像那天一样聚集满了乌泱泱的贵族子弟。
警卫长早已待命,看见人都到齐,也就走到台阶上,望一眼不远处的傅南霆,开口:
“三天了。公主的事情,既然没有新的证据,不能一拖再拖,希望上将能够谅解,准允我们将江老师暂押去警署。”
傅南霆丢了个眼神给身边的虞君槐。
虞君槐立刻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到一旁正在庭院洒水浇花的园丁旁边,朝侯爵的方向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