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君槐自然是没找到细鞭子,回过头又趁热打铁:
“小孩子皮嫩,不禁揍,泽熙才四岁不到。这一顿打下去,就算是我们这些糙汉也得躺两天啊。”
其实他很清楚,三哥根本舍不得打泽熙。
这孩子,就是三哥的命。
当年,元首大人本想派几个保姆过来,帮他在这边抚养泽熙,他却都拒绝了,这三年,又当爹又当娘,亲手一把屎一把尿将这孩子拉扯大。
或许三哥觉得泽熙成长的过程已经没了亲生母亲,所以自己这个父亲不想再缺席。
泽熙不仅仅是三哥的亲儿子,身上更流着是三哥无法忘记的那个女人的血。
每次对着泽熙,三哥的眼底才能看得见一丝温柔。
打泽熙,三哥比自己流血还疼。
可能越是紧张泽熙,三哥对着泽熙反倒越是严厉。
这次,三哥也是怕他胆子越来越大,下次又会遭遇这种事,才会想把他打到听话。
这么一说,傅南霆更是眼神一动,也总算借坡下驴,没有再提揍儿子的事情。
虞君槐见他脸色好转,总算吁了口气,又道:“三哥,我知道你在气泽熙丢下连谨,和别人去了ERWA村。别生气了。”
傅南霆见他以为自己只是生气这件事,也没多说什么,只沉着脸:“既然你知道还拦个什么?”
“可三哥知道那两个女记者中的一个是谁吗?”
他脸肌一动,从虞君槐的神色中看出几分眉目,却没做声,有些不敢置信。
虞君槐直接说:“是舒歌。她目前在华洲电视台做事,这次也是跟着电视台的同事一起来驻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