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推开他,后退两步,不解:“节什么哀?我哥哥不会有事的……你们现在是找到他的尸体了吗?”
“嫂子,你冷静一些,我提前先对你说,就是怕警局直接通知你们舒家,会让你妈妈和你一时之间,受不住打击,才想先给你一个缓冲…刚才,元首府的人已经在爆炸海域进行打捞了…可爆炸威力太大,连快艇当场都几乎炸了个七零八落,何况是人……完整的尸身,肯定是没法找到了……只找到了这个——”
说着,虞君槐从怀里摸出一个透明证物袋。
里面是一个血迹斑驳且显然被海水浸泡过的男表。
舒歌心脏猛地抽动。
那是哥哥一贯戴的一款瑞士男士表。
虽然有点旧了,款式也不算最新,但他这个不喜欢追逐潮流的老古板,还是长年戴这个。
因为这是他在爸爸过世,接手舒氏集团后,她用自己积攒下来的零花钱,送给他的。
此后,哥基本一直就没怎么离手了。
她感觉双脚踩在地上,就像踩在棉花上,虚虚软软的。
心口,这才一阵撕裂的剧痛,接受了这个已然发生的现实。
为什么她最害怕的事偏偏还是发生了?
哥就算被抓到,坐一辈子牢,都总比死了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