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起长腿,呡了起来。
每一口顺着舌尖味蕾流淌过咽喉,进入胃袋。
都能让他的精神稍微平静一点。
……
黎明前夕,天光透出一点薄光。
还未全亮。
一夜未眠的舒柏言换了身衣服,站在盥洗台面前,刮了胡子。
镜子里,年轻男人精神焕然,五官凸现得越发精致俊美,眉眼的漠然却又拒人千里,有种遗世独立的傲然姿态。
整理外仪容,踏出书房。
看一眼舒歌紧闭的卧室门,停住几秒。
无声启唇:小歌,保重。
我是舒家的长子,可你也是舒家的女儿。
从今后,哥完成不了的事,照顾不了的人,你来帮我。
转身,下了楼。
没有如昨晚自己承诺的一样,叫醒她,让她送行。
还太早。
舒家上下都没起来。
他悄无声息地走出大宅,驾车离开了家门。
**
正午的公海,日头正烈。
太阳照得海面的温度都发烫了。
水波荡漾,海风猎猎。
白色私家游艇停泊在水面。
甲板上,一行国籍不一,种族迥异的黑衣男子扶手而立,在游艇栏杆边,围成圈。
不一会儿,似是事情结束。
牢牢围守在的黑衣人朝两边散去。
一条有别于其他五大三粗的魁梧欧美人种的清雅身影,在一个看起来应该是心腹的簇拥下,朝游艇最下层走去,似乎要离开游艇,登上小艇。
不远处,全铝合金军用特种快艇‘海上方舟’如海上鬼魅一般,神不知鬼不觉,乘风破浪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