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眼巴巴看向夏婉淑,语气恳切:“弟妹,这次确实是倾舞不对,可你看,倾舞都遭了这么大的劫难了,以后怕是也难有什么好未来了,就饶了她这一次吧!再说,我们怎么也算是亲戚一场啊,自家人告自家人,传出去也是叫人笑话啊……”
舒歌轻嗤,大伯父倒是比大伯母要稍微聪明点儿。
只可惜,妈也不是以前任人教唆的软糯性子了。
夏婉淑只冷笑一声,看向舒广寒:“说着好像也有点儿道理。不过,我和小歌这口气怎么消?”
舒广寒一听有戏,连忙说:“弟妹,你想让咱们干什么咱们就干什么!”
弟妹一向心肠软,求她果然是对的。
“行,那你跟你老婆就多磕几个响头吧。”
舒广寒显然不大情愿,却也知道,若是只磕几个头便能唤得夏婉淑的同情,不再告女儿,还是非常划算的。
横竖周围也没人,不怕丢脸。
得!
一咬牙,拉着老婆就跪下来,对着夏婉淑母女磕起头:
“是咱们夫妻没教好女儿,才让倾舞犯了这么大的错。弟妹,小歌,你们看在咱们到底是亲戚的份儿上,就饶了倾舞吧……”
夏婉淑和舒歌不放话,夫妻两个也不敢停。
差不多了,夏婉淑见两人额头上都起了肿包,才准备带着女儿走。
甄佩仪一看,爬起来试探:“弟妹,那你是同意不告倾舞了?”
“谁说的?”夏婉淑一扭头。
舒广寒一惊,摸了摸磕得发痛的额头,气得发颤:“你……你这是在玩我们啊?”
夏婉淑冷笑看着舒广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