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把这女孩一枪打落海。
连一条全尸都不给人家留。
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男人转过身,枪支已收回衣服内。
峻冷面色淡漠无华,浑身散发着浓郁的炼狱气息:
“别废话了。可以带我去看样货了吗?”
经历了这一场意外,翁鸿儒被他亲手手刃一个旁观者也是慑服了,似是也对他多了几分信任,再无二话,手一摆。
一名下属立刻走进驾驶室。
游艇趁着黑夜,卷起浪花,破海驰骋而去。
……
“麻麻~”
奶**嫩的声音,唤醒了舒歌的意识。
她睁开眼睛,已不再深陷海水里,感觉四周一片白色光芒。不知身在何方。
跟上次被西南毒枭锁在冰柜里休克时,梦到的场景一样。
瞳仁聚焦,终于,视线中,看见了熟悉的一张小脸蛋。
小奶糕眨巴着乌黑浓密的长睫,正俯在她身边不停呼唤着她。
这是……死了么?
不然为什么会看见小奶糕?
这一次,一定是死了。
不会是梦。
当胸一枪,掉进海里,这里又是荒无人烟的公海。
绝不会再像上次一样有奇迹。
她喉咙一动,抓回神思:“宝宝……”
撑身坐起,将软绵绵的一团嫩肉儿揽入怀里。
狠狠嗅着他身上的天然婴孩醇香,眼泪却不自控地啪嗒落下。
死了也好。
至少能和小奶糕在一起了。
小奶糕由着她抱了会儿,抬起胖乎乎的手,给她擦干脸上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