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脸色不改,并没一点儿痛楚的意思,就像个没痛感神经的人,只抽出一张纸巾,蹙眉擦干净掌心的血渍,才望向她,似乎见她手腕光洁如初,并没受伤,才松了口气,又冷冷:“够了吗?”
她呼吸急促,说不出话。
为什么。
既然他这么在意自己,生怕自己受一点伤,为什么又要那样对自己?
来不及多想,他用没受伤的手一把将她牵到沙发上坐下,转身进了浴室。
可能是因为刚刚才看他受了伤,她有点儿受了惊吓,一时发起呆,再没吵闹社会。
再等出来,手掌已经清理过,并用纱布包扎过了。
“我明天再来。”
撂下话,径直朝门口走去。
**
次日白昼,太阳升起来。
阳光透过窗外模板的间隙射进来,预示着今天又是漫长的一天。
经过昨晚那么一遭,舒歌再没绝食了。
在那男人面前玩绝食这一套,非但没用,还会自取其辱。
还是另想逃跑的办法比较好。
虽然那妇人嘴巴很严,话也很少,但她也不是吃素的。
通过这两天旁敲侧击的打探,她知道这儿真的是他其中一个别院,而且很可能不在京城。
但估计也不会距离京城太远。
而这栋洋房平日也只有这个妇人在料理,相当于又是管家,又是佣人。
门口监视自己的男人,也并不是他京城的保镖或者下属,而是妇人临时雇佣来的,只收钱办事,也不多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