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过去,夜幕降临。
这是舒歌最难熬的一天。
关键是,一天下来,没有发现任何可以逃走的办法与渠道,更是让她有点儿绝望。
卧室门反锁着,又有人守着,就不提了。
房间内倒是有一扇窗户,外面却被木板条封死了,只能透出几缕阳光进来,根本看不清外面的全景,更不可能知道自己身处何地。
即便不封死,窗户玻璃也是钢化厚玻璃,只怕就算是彪形大汉用硬物去砸,也是砸不开的。
对方,显然已经做好长期锁住她的准备了。
舒歌坐在床边,一边想着逃跑的办法和出路,一边还得忍受着饥饿。
除了早餐,妇人中午和晚上送来的饭菜,她都效法早上,统统给倒在盆栽里,或者扔进了抽水马桶里。
就是怕饭菜里下了迷药。
可这样的后果,就是饿。
然而,就算再饿,也不能吃。
若饭菜里真的下了药,她就彻底别想跑了。
那药,让她连自控能力都没有,何谈逃跑?
反正饿一两天也不会死。
忍住吧。
可是——
夜色渐沉,她又发觉自己不对劲儿了。
为什么昨天那股虚软无力感,又来了……
而且在逐渐加重。
她的注意力又开始不集中,思维逐渐凌乱,昏昏欲睡。
同时,坐不住了,斜斜倚在床背上。
难道迷药,不是下在饭菜里?
可就在前一刻,她还好好的啊。
他们到底把药下在哪里?
来不及多想,她眼前一黑,四肢软无力地滑到在床上,意识跌入昏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