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霆正要抱起舒歌的手臂一滞,先转身,二话不说,抬起手臂,一拳砸到前面人的脸上。
这一记短拳显然因为分了心,惦记着旁边的舒歌,并没出全力,却已经让那个倒霉的MB后退两步,摸一把出了血的嘴角,正要还手,傅南霆已再次跨过去,正要再出拳,舒歌已经略睁开了眼皮,看清楚了,用尽全力:
“住手!他们,他们是我的采访对象,我是来采访的!……他们刚给我吃的是醒酒药…!”
男人眼眸中的阴霾退了大半,这才知道乔锦旸那小子故意在电话里只说了半截儿话,无非是想逼自己过来。
却还是阴测测深邃望向两个把她灌成这样的MB,满脸写着这账不会就这么结了,抱起舒歌,踢开门,大步离去。
天台KTV外,夜幕早已降临。
傅南霆拉开车便将舒歌塞进了后车座,不想小女人从浑浑噩噩中再次清醒,鱼儿一样弹跳起来,就要下车。
他轻而易举将她压制下去,见她还在座位上挣扎,阴冷恼怒的声线顺着她被酒精烧红的耳轮攀爬而下:
“和两个牛郎喝成这样还想跑。这样子,是想被人捡尸?”
醉意朦胧中,舒歌自嘲地轻笑两声:“你来干什么,不会以为我是为你才跑来跟牛郎买醉的吧?我说了,我在采访——”
他懒得再多废话,将她竖抱起来,给她系上安全带,就要下车绕到驾驶座。
她却开始解安全带:“你管我干什么?不用跟新宠约会了吗?我不用你送——”
他干脆黯了眸色,借着夜色与车门遮挡,长身覆下,将她紧紧压贴真皮软座椅背上。
她羞恼地想将伏在身上的男人推开,却完全使不上力气。
经这么一挣,酒意再次涌上来,手脚都软了,意识也彻底跌入了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