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任嫣对面的沙发坐下,言溪始终握着蒋欣儿的手,望着她深情款款的说:“你觉得怎么样,这个医生是从国外请回来的,在这方面很有经验,一定会对你有帮助的。”
“言哥哥我也不知道,刚才他给我催眠的时候,我觉得好痛苦,想到以前的事,就头痛。”蒋欣皱着小脸,表情苦涩的说,还有意无意的往任嫣那看,表现的更加害怕。
提起那个晚上的事,言溪脸上立马阴沉下来,眼神凛冽的扫向对面沙发,对她的恨意又升起。
被二人轮流瞪视,还有他们莫名其妙的对话,任嫣表示很无辜,她不知道蒋欣儿为什么得心理病,更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提起这件事就好像是她的错,她到底做什么了?
问心无愧的任嫣,对他们的敌视并没有作出多大反应,也没有去质问心中的疑惑,因为她知道问了也得不出结果。所以她只是淡定的,冷漠的瞪了回去。
“任嫣注意你的态度,不要挑起我的怒火,否则你知道后果。”言溪看她这样无视他的威严,冷酷的出声警告。
蒋欣儿低着头,抬眸看她,扯着嘴角冷笑,神情阴鹜的可怕,她是个天生的演技派,任嫣自愧不如。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任嫣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对言溪百依百顺,忍耐没有底线的任嫣了。现在她对他的话听进去也没波动,只是懒懒得起身,胸色比他更加冰冷,从头至尾也不正视他一眼,拿着自己的东西就闪开了。
“任大小姐好像很不高兴,她最近总是这样对人爱理不理的,好像我们都欠了她似的,有时还说话特别难听,故意挑我们欣儿的刺。”蒋玉琼见她上楼了,走过去坐在她刚才坐的位置上,一顿挑拨。
被她一提醒,言溪他细回想,好像真的是这样,任嫣不但没有再来烦他,好像故意闪着不见他,即使偶尔见了,也是不和说一个字。这是从来没有的现象,她真的不来求他任何事了,连求他给她一点爱都没有了。
见言溪没说话,蒋欣儿难掩失落,轻声细语的补刀,“任姐姐说这是她家,我只是个借住的外人,想想她说的也没错,是我们打扰了她的清静,难怪会不待见,很生气。”
“这件事还轮不到她来表态,我想让谁来住,就让谁进来住,惹怒我,这里她别想待下去了。”言溪终是信了她们的话,还给出了要赶走任嫣的狠话。
母女俩对他的反应,很满意,在他没注的时候,互相交换着眼神,很是得意。
再看看二人眉来眼去的,蒋玉琼很有眼力见的站起来,拿着几个袋子说:“我把这些东西先拿到楼上去,整理整理,放心都给你挂起来。”
“你看看还缺什么,不够再叫人送来。”言溪一手揉着她的头发,大方的说。
其实她缺的不是这些,她需要的他不肯马上给,总觉得他在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