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戴上面具后的慕清浅走进了二楼的四号包厢中。
开门的那一刹那，她便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目光锁定在她的身上。
柔和的灯光下，抬眸，对上了一双鹰隼似的眸子。
“厉先生找我，何事？”
慕清浅拉开椅子坐下，坐姿十分豪迈。
男人盯着对方的眼睛，越发觉得这双眼睛似曾相识。
“我想来和你谈一笔生意。”
“呵，我夜染谈生意从来都是看心情的，今日我心情不太好，不想谈。”
男人轻笑出声，他的声音很好听，笑起来的时候，身上锋利少了几分。
“有钱不赚，那你可真是亏大了，我想要买下你手中的情报，价格随便你开口。”
“哦？厉先生说的意思我怎么不太明白呢，什么情报？”
她凝视着男人的眼睛，心里将对方给骂了无数遍。
呵，表面上装作对情报不在乎的模样，其实在暗地里早就开始动起了心思。
今晚，怕是有一场恶战了。
“情报在你手上对你来说并没有用处，还不如卖给我，我给你合适的价格，你将情报卖给我，双赢不好吗？”
“哈哈哈，厉先生可真是会开玩笑，你的话我实在是听不明白，唉，时间也不早了，我该回家睡觉了，您也请便吧！”
“等等！”
男人开口，盯着她戴着面具的脸庞。
“我一直很好奇，传闻中的夜染，为何要一直不肯以真面目示人，难道是因为样貌丑陋不堪？”
慕清浅冷笑：“是啊，我确实长的很恐怖，我怕摘下面具，将你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