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姐吓了一跳,“你会不会啊?”
安忆情露出恶魔般的笑容,“不会,但可以本着学习的态度,大胆实验。”
她狠狠戳下去,王阿姨只觉得胳膊一阵剧痛,失声尖叫,“啊啊啊。”
疼死人了。
大家不约而同的朝后退了几步,女人真可怕。
安忆情笑眯眯的夸起自己,“看吧,我真是个天才,第一次施针就将人救醒了。”
大家呵呵了,明明是将装晕的人扎的受不了,身体条件反射而已。
王阿姨一问三不知,再深问就要晕过去。
安忆情拂了拂长发,慢条斯理的笑道,“听说王海燕同学在准备报考外交部的考试?今年招人不多,竞争相当激烈啊,不过,进这种单位都是要政审的,祖上三代都要查,要是她妈有了污点,那还能进我们单位吗?”
王阿姨脸色剧变,咬死不肯认,“我说了,我什么都没做,你虽然读书多,但也不能胡乱往别人身上泼脏水。”
铁证如山,她还在抵赖,真当这里的人智商为负吗?
其实,从翻到被撕毁的证据那一刻起,她女儿考外交部的路已经被堵住了。
安忆情微微笑道,“王海燕同学对你所做的事情真的一无所知?我忍不住表示怀疑。”
她的每一个问题都戳中王阿姨的要害,她又惊又怕,“领导,你就这么看着她害人吗?”
朱琳眉头微蹙,“那你先解释一下,这些东西怎么会出现在你收拾的垃圾袋里?”
王阿姨抵死不承认,“有人看我不顺眼,想害我,偷偷塞进来的,你们去查啊,总能查出来的。”
安忆情一脸的遗憾,“看来我得回母校一趟,找王海燕同学聊一聊了,对了,她的老师也是我的老师,也算是我小师妹,我会好好关照她的。”
她笑的可可爱爱,但没人会天真的以为,是真的关照。
王阿姨脸色惨白如纸,“安忆情,你不要乱来。”
她从来不知道永远笑脸相迎的安忆情,有这么可怕的一面。
安忆情神色淡淡的,但说出来的话很吓人,“我这个人呢,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恩怨分明,谁敢害我,我会让她后悔一辈子,哦,是二代人都翻不了身。”
她平时刻意收敛的气势全都散发出来,霸气而又果断。
她是说真的,不是玩笑。
大家呆呆地看着她,像是不认识她了。
朱琳终于相信私底下的那则流言,安忆情是某个大家族的现任家主,手中握着无数人脉和资源。
王阿姨吓坏了,眼泪滚落下来,“我说了,不是我!”
安忆情弹了弹手指,隐隐有一丝邪气。
这是第二次了,一而再的挑衅,真当她是个软包子?
是时候让大家知道,人若欺到她头上的下场了。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再不如实交待,你,你宝贝女儿的下场……”
王阿姨一直以为她只是一个刚踏出社会的新人,笑起来甜甜的,是个甜姐儿。
“安忆情,你想干什么?”
安忆情的耐心耗尽了,“听说你早年守寡,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是你后半生的依靠,视若珍宝,你女儿也算争气,从小学到高三的成绩都不错,高考成绩是648分,顺利考入了外国语大学,大二跟一名姓高的学长好上了,不过,大三就被抛弃了,你女儿羞愤之下一心想出人头地,想考入外交部,让那个渣男后悔。”
我却,她怎么知道这么多?这么隐私的事是怎么挖出来的?
这才短短一会儿功夫吧,她已经将人的底细翻个底朝天了?
这到底是什么魔鬼?
王阿姨惊恐万状,她哪来的通天手段?
安忆情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喉,“但是吧,她因为谈了恋爱,成绩下降的厉害,想考进外交部难度很大,所以,你就动了歪脑筋。”
“让我猜猜,你会怎么做呢?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利用近水楼台的便利,给提供不少内部消息,比如面试时注意事项,面试官的喜好,比如想办法弄到笔试的考试卷。”
透露些注意事项,面试官的喜好,其实也没什么,但偷东西就不行。
她一点点的抽丝剥茧,好像亲眼所见般,“不过,考试卷可不好搞,那么,接下来就是找一个有办法的人,比如邵司机,他是邵家的幼子,母家也很有背景,最重要的是,他能接触到上层的领导,有的是便利条件,就这样,你们就勾结起来,各谋其利……”
王阿姨的心受到了重重一击,双脚发软,跪倒在地上。
“够了,不要再说了。”
全被她说中了,好可怕的心智,好惊人的推断能力。
但是,她不敢开口,也不能开口,怀着微弱的希望,默默的等待着。
安忆情知道她在等什么,不见棺材不掉泪。
她本来不想将事情闹的这么难看的。
“你以为姓邵的能护住你?想什么美事呢?我这就去一趟邵家,问问邵玉根,他是怎么管教儿子的?这是想跟我们家族开战吗?”
她外公是退下去了,但不表示就此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