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
“哎呦!”就在排长琢磨能抓到团长,还是师长的时候,身后的一个德军士兵突然发出一声惨叫,捂着胳膊瘫坐在地上。
排长不由一愣。“怎么回事?!他怎么中弹了?”
跟在后面的副排长随口回道。“应该是跳/弹。”
“跳/弹?这倒霉的家伙,医护兵呢?”
“来了,来了!”走在队伍最后面的医护兵挤了过来,麻利的剪开那个伤员的袖子检查伤势,果然是一枚严重变形的弹头嵌进了胳膊里。医护兵用一把小刀将那枚弹头挑了出来。“运气不错,虽然是跳/弹,可要是划破了颈动脉,那也得死翘翘。”说着往伤口撒上了点磺胺粉,用纱布缠住了几圈。
二战战场上,磺胺是一种非常有效的抗感染药;与血浆、青霉素一同成为拯救盟军士兵生命的三大法宝。
1932年德国拜耳公司的化学家多马克偶然发现一种名为百浪多息的红色染料,该染料能控制链球菌感染。巴黎巴斯德研究所的科学家们听说了他的发现,进行了同样的实验,发现这种染料不但对小白鼠有效,对人也同样有效,科学家们将这种药物的活性部分磺胺提炼出来,1935年磺胺类药正式应用于临床。
二战中,每个盟军士兵都配发了挂在腰带上的急救包,包中装有磺胺粉和绷带,一旦受伤,便在开放性伤口撒上磺胺粉以防感染。不过有时候伤口太大,(特别是腹部颈部中枪这种没法束紧血管的),很多药粉撒上去就被冲掉了,起不到什么大作用,因此一般只能用于不牵涉大血管的皮外伤。小胡子认为科研是犹大人的玩意,使得德军在战争初期没有配备磺胺,直到海德里希遇刺后才意识到抗感染的重要性,才开始配备。
仅凭一支冲锋枪自然挡不住德军的进攻,很快几发子弹就打中了那个端着冲锋枪拼命扫射的苏军士兵,另一个苏军士兵刚要上前捡起那把冲锋枪,同样被子弹打中,扭曲着身子不甘的倒下。
六楼的反抗尤为激烈,大部分都是拿着手枪的军官;虽然他们拼死抵抗的勇气可嘉,可依旧抵挡不住德军的猛烈进攻。
“伟大的苏联万岁!”当清剿到最后一间临时会议室时,里面的苏军军官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着疯狂扣动手枪扳机,似乎有些癫狂,根本不是正常射击的模样。“这应该就是大鱼了,震撼弹,我们抓活的!”照排长的命令,他们往里扔了颗震撼弹,俘虏了这个精神有些失常的苏军上校。
“上校?军衔倒是不小,可这家伙好像是彻底疯癫了。”副排长看着这个表情狰狞一脸癫狂的军官,嘀咕道。“抓回去有用吗?”
“管他呢,说不定过几天自己就好了。通讯员,向后方通报我们的位置。鲍曼,你带两个人把旗挂上。其他人原地休息。”他们占领了这里,必须按照规定留下一个对空的识别标志,免得被友军的炸弹炸飞。
鲍曼带两个两个人来到天台,从背包里拿出一面巨大的国旗,铺在天台中央,四角用砖头块压住。随后又在天台的四角挂上了小一些的旗帜,表明这里已经彻底被己方占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