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赫回道。“我在你上方,我没看到那架敌机,说不定早就跑了。”
早就跑了?真是群胆小鬼。不屑的撇撇嘴,弗兰克看到油表显示油已经所剩无几,便准备返航。“老鸟五号呼叫指挥塔台。”弗兰克与巴赫汇合之后又在战场上空盘旋了一圈,确定没有那架敌机的踪影后联系后方的指挥部。“这里的敌机已经清除干净了。又是一次伏击,警告其他小队,要警惕这些陷阱。我们击落了三架I-16,还有一架逃走了。”至于那两架充当诱饵的老式双翼机,早就逃之夭夭。
“老鸟五号,你们现在可以返航。”批准返航后塔台的又问道。“弗兰克,你又击落了两架?已经是九架了吧,还差一架就是王牌了呢,真厉害。”
1915年8月31日,法国飞行员阿道夫·珀古(Adolphe Pegoud)在击落了第5架德国飞机后身亡,法国报纸在哀悼他时称呼为“我们的王牌飞行员”(很多人把法国人罗兰·加罗斯(Roland Garros)视为第一位王牌,实际上加罗斯当时的5个战绩中只有3架是空中击落,另外2架是迫降)。“王牌飞行员”这个术语由此而来,此后其他各国便以这个标准授予“王牌飞行员”(好像英德几个国家的标准是击落十架?记不清了,就当是五架吧)。
不过雅尼克规定德国飞行员击落十架敌机才会授予“王牌飞行员”,这纯粹是他的恶趣味而已,觉得这样含金量高。
航空飞行学院被称为鸟巢,里面的学员则被称为鸟蛋,毕业后称为雏鸟,击落一架以上的叫做菜鸟,五架以上的叫老鸟,十架以上是王牌飞行员。二十架以上是双料王牌,五十架以上是超级王牌。至于像哈特曼那样的怪物王牌,雅尼克暂时还没想到该用什么炫酷吊炸天的称呼来命名。
弗兰克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嘴上却不以为然道。“那也得看运气。”确实看运气,就像刚刚逃掉的那架I-16,如果那家伙没有逃掉的话自己很大可能今天就会成为王牌飞行员。
不过也只是一点点遗憾而已,并不会暴躁如雷或是大发雷霆。毕竟在激烈的空战中这些负面情绪会成为致命的弱点。而且他们上过的健康课程里讲师也提到过负面情绪会经过大脑的信息整合和传递,引起神经内分泌的变化,导致神经功能紊乱和激素异常,从而对身体的各个系统都可能造成影响。这些年的训练早已让他学会了该怎么调解自己的情绪。
弗兰克和巴赫回到机场,降落在跑到上,地勤人员们涌上来架梯子检查引擎,给飞机加油加弹药。
现在可谓是僧多肉少,这处简易机场只有十架bf109,却有三十名飞行员。加上受到载油量的限制,每个飞行员每一次飞行都不会超过两小时,因此这些飞机每天要平均升空四五次,这需要飞机技师的迅速努力的为飞机进行修理、加油和重新装填弹药才能完成。
下了飞机,跟地勤人员们打完招呼离开跑道的弗兰克看到不远处多了几架陌生的飞机。
不但陌生还很丑,弗兰克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长相如此丑陋的飞机。巨大厚实的倒海鸥形的机翼,同样巨大的固定式起落架和机轮整流罩,高耸着的座舱和高大的垂直尾翼,特别是那个外表看上去就像个浴缸一样的庞大的发动机散热器,要让他坐进去驾驶这种丑八怪,他死都不干!
“那些丑八怪是什么情况?”他拉住一个地勤人员,指了指那些丑飞机。
“那叫Ju87俯冲轰炸机。”地勤人员随口回道。“他们是在一个小时前转过来的,应该是要在这里长驻了。放心,他们属于陆航,只负责对地攻击,不会跟你们抢活的。”
“那我就放心了。”弗兰克笑笑,回到寝室,一屁股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