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弋风一闪,比他横飞出去的速度还快,就瞬身拦截了他,一揣,朝红聚舟跺去。
“嗯!”红聚舟闷咽一声,“哈!”力大无穷的他,一拦,便丧心病狂地把双手接着那军士,揪着他肌肉向两边蛮拽……
噗!
啊 !
那军士惨叫,就被红聚舟撕得稀巴烂!
血肉横飞!
红聚舟满身溅了血,毫不在意,本就一脸横肉的他,栽赃陷害道:“众将士听令,这奸细杀了冯军士,给我准备乱刀砍死。”
此话一出,罗弋风分外吃惊,醒了心,骂道:“就你这军长,真是穷凶极恶,流毒二界。”再看靳男的首级,痛心疾首,悔恨着暗忖道:“我既然不相信冶红晓,留个心眼便是,凭地害了靳男落得如此下场,我心何安。”
红聚舟不由分说,一把拖那就近的老者摔在地上,立即便将他头颅摔得脑 浆迸 裂,毙命当场。
“你!”罗弋风气得义愤填膺,满腔怒火。
这时,店家吓得魂不附体,连连磕头道:“军官息怒,军官息怒!”
罗弋风投鼠忌器,心道:“这店家不为别的,只为有个小本买卖安泰一生,如今有这人面兽心的畜生在此嚣张跋扈,我怎么能又害了这可怜的雪狐灵。”
接着,罗弋风一凛额头泪心坠,朗声道:“别再伤害无辜,我们随你处置便罢!”狠下心,以缓兵之计,说道,“即便把我这三位娇妻美妾拱手相送,也可!”
红聚舟以为罗弋风怕了他这阵势,讥笑道:“早这般,爷也不会杀生!”一摆手,令将士绑缚了罗弋风。他见这里的尸首,奸笑道,“把这打扫一番,就收拾了冯军士和这老者向那高高在上的鬼帝邀功,叫他给咱弟兄多拨些阵亡抚恤金……哈哈哈……”
“是!”军士一个个听令处置。
三女哑口无言,均用不可思议地眼神打量鬼帝,见他使了眼色,知道是计,便顺势而为,将计就计。
“好一个杀良冒功,颠倒黑白的红聚舟,待会,我非叫你魂飞魄散……”罗弋风恨得牙根痒。
那些将士各个“兴高采烈”地苟容曲从,该收拾的收拾,该绑缚的绑缚。
红聚舟朝地上发抖的店家阴笑道:“店家,上好肉好酒!叫兄弟们喝开心。”
店家额头冒汗,好似为自己捡来一条命不敢相信,他怂在当地一动不动。
“嘿!”红聚舟踢了一下他的侧腿,大笑,“吓傻了!哈哈哈哈……啊哈啊哈……”
店家一激灵,叫了声疼后,赶紧麻溜地站立起来,前往后厨端茶倒水准备菜肴。
红聚舟一抹脸,边打着哈欠,边迈去座椅,缓缓地坐下等待着店家的好酒好菜,即要搂凝露的***,想让她前来陪酒。
罗弋风见店家进了后厨已经安全,就把灵力漫散四周,尤其化了道屏障,来阻了那店家出来。罗弋风说道:“红聚舟!你可知道我是谁!”
红聚舟听罗弋风口气有些挑衅,骂道:“你都成了阶下囚了,我有必要知道你是谁?”
“哼!”罗弋风闷哼一声,瞅凝露好善嫉恶的眼神早露出迫不及待的神情,喊道:“动手!”
说时迟那时快,莫莹和凝露二女却把灵力裹在柔荑上,迅捷地端指着红聚舟的死穴。
那些将士见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俱都把刀剑架在罗弋风的脖子上,吆喝道:“别乱来!”
“没想到你这两位小娘子还有功力……不简单啊……”红聚舟并无惧色,“你也好不到哪去!”
“我最恨你这副嘴脸!你以为这些刀剑能杀了我!”罗弋风自信道:
“你这两小娇娘,又能把我怎么样?”红聚舟露出阴笑,反问道:
“我就纳闷了!你怎么这么心安理得,杀了你的下士不说?还将那老者残忍杀害,你怎么还这般从容?一群狼子野心的畜生,还要杀良冒功,不知道还有多少百姓被你残害……”罗弋风满腔义愤道:
“哈哈哈哈……”红聚舟狞笑,“就他俩……有多少油水?自然还有许多……这些雪狐潜居在后方安逸生活,是时候叫他们给我们兄弟酬谢些辛苦钱……”
“穷凶极恶用在你身上真是一点也不为过……”罗弋风顶着脖颈边的刀刃,边挪动一步,边骂着,“朗朗乾坤居然这般丧心病狂,残忍之极!你还有脸笑?”一停顿,“还笑得这般面无惭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