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官是我大唐最刚正不阿的一拨人,丝毫不夸张的说,他们乃是我朝的栋梁之臣,要是因为那么一点儿打击报复,面临严宽那逆臣贼子行恶的时候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反正我是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在座各位都是朝廷的栋梁,这朝廷的许多的事情,从大到小,从远道尽,从古至今,不管是朝廷的威严,还是各个州府父母官的委任,再或者说是当地洪涝灾害的处理,都是诸位同僚处理的,那严宽贼子只不过是坐享其成罢了!
说句实话,我所在的吏部,现如今看到朝廷变成如此乱象,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圣人有云,是可忍,孰不可忍!
诸位,从今天开始,我吏部从尚书到我这个小小的郎中,都会一一向皇上请辞还乡,皇上不准的话,那我们就告病在家……
总而言之,我们绝对不可以让严宽那逆臣贼子觉得我们看着他胡作非为却熟视无睹!
我们越是不表态,那贼子便越是嚣张跋扈,越是不把朝廷律法放在眼里,越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只当这天下事不管兴盛还是衰败,都是他一个人的功劳,这岂不是泰国可笑了?”
此人情绪激动,说更是豪气万丈,到了最后更是怒发冲冠。
他说的如此激动,众人听到也是热血澎湃,纷纷起身附和了起来。
“说的好,说的填好了!”
“既然严宽那逆臣贼子不把朝廷的律法放在眼里,不把我们放在眼里,那我们为什么还要在乎他?”
“对呀,严宽他算个什么东西!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武勋之后罢了,要是没有皇帝陛下的话,他能有如今的成就?”
“此人狼子野心,令人不齿!”
“我早就说过了,那些个武勋就是豺狼,根本就没有良心,朝廷花钱养着他们乃是养护卫华,可惜皇上以前一直都不把这话放在吸你上,现如今……
哎,说再多也已经晚了,晚了啊!”
康王见到这一幕,心情有些复杂。
要说是养虎为患,那他岂不是也成了其中一员?
要是没有两位皇子的皇位争夺,那么原本就已经被压制到了底层的武勋又如何能够如此迅猛的在京都城里撅起?
要是没有那两位皇子的明争暗斗,严宽这个逆臣贼子又如何能够这般辉煌?
想到这里,康王叹了口气,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文武百官却是没有在乎康王的摇头叹气,反而还十分热烈的讨论了起来。
“我知道严宽这小子是逆臣贼子,是会扰乱朝纲的老鼠屎,只不过追如此行事,怕是会引起朝廷动荡啊!”
“在这京都城之外,还有许多的藩王割据,要是这些人起了坏心,那事情可就不买哦了……”
“不妙?再怎么的不妙,那还能比得上现在的严宽?”
“没错!情况即便是变得再差,那还能比现在更差吗?可笑至极!”
“情况变差还是其次,我们这么多人都高兵,岂不是等于给了严宽天大的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