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勇赶紧跟着队长进了屋,队长砰的一声关上门,开了灯,陈勇一看,吓了一跳,茶几上全是烟头,还有几个酒瓶子,这马队长关起门喝闷酒啊!看起来心情不好。
不等陈勇询问,马队长反问:“陈勇,你说,我和俊仔相比,你更想和谁上床?”
陈勇傻眼了,这个问题……也太不含蓄了吧?他呆着,不知该怎么回答。
马队长不耐烦地说:“问你呢,你就直接说,扭扭捏捏,像个小媳妇一样,没劲透了!”
陈勇不傻,当然要顺着马队长的意思,赶紧说:“当然是马队长你了!你多爷们啊,又帅又壮,穿上皮靴制服,戴上白手套,走路带风,别提多性感了,你是真正的男人,俊仔就是个男孩子,还没长成呢,怎么能跟你比呢?”
这些话,句句都让马队长很爽,他本来就瞧不上俊仔那种小白脸嫩男,他觉得自己才是真男人,可惜,楼永强这种黑老大好像就是喜欢嫩男,从昨天那个没得手的军人吴岩,到今晚的俊仔,都是水嫩俊秀。
马队长一脚揣在茶几上,茶几飞了出去,哐当一声巨响。
“你出去吧!”马队长心烦意乱地陈勇说道。
“嗯,队长,我去值班了,你要是有心烦的事,尽管跟我说!”陈勇说道,他希望能从马队长这里多挖出一些消息。
眼看着陈勇出去了,马队长想到此时此刻俊仔正在和楼永强以及那些生猛的足球运动员群交,他就嫉妒,他一直盼着能有这个机会,一杆肉枪操遍足球队,可是现在,新人来了,他这个队长就要靠边站了。想到楼老板队吴岩的那个垂涎之态,马队长知道,绝对不能让楼老板得手,不然自己更没好日子过。
马队长已经硬了,可是他的下体被锁在贞操锁里,无比难受。
他拉下了裤子,露出两腿之间那个不锈钢锁,坚硬的阳具被不锈钢困着,越是勃起得厉害,就越是疼痛,他想自慰,可是怎么也无法打开锁。
恼怒和焦急之下,他一拳打在贞操锁上,下体一阵剧痛,他闷声惨叫,倒在沙发上,蜷缩着,心里念叨着,如果此刻有人能来解救他,让他发泄出来,他愿意为那个人做任何事。
他想到了陈勇,可惜陈勇虽然长得不错,身材也好,马队长挺喜欢这一款的男人,可惜陈勇刚来,根本没这个本事能打开马队长的贞操锁。
马队长无奈地穿好了裤子,可心里的欲火烧得他难受,只能继续喝酒。
陈勇此刻正在巡逻,一切正常。路过小树林,他想到了那个被奸杀的卧底军人,尸体就埋在这里,还有其他被凌虐杀死的保安、足球运动员,也不知道在这个树林里掩埋了多少优质男人的躯体。
陈勇没觉得害怕,只是替他们惋惜和愤怒,他发誓,不管发生什么,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把楼永强这个犯罪团伙一网打尽,为那些死去的人讨还公道。
再往前走,有条小路,里头有几个楼永强的亲信躲在树林里,嘀咕着,说什么“在这儿等着,看他们是不是真的要跑”“抓住了,就直接弄死,坑都挖好了”。
陈勇觉得很奇怪,总感觉那里有什么事,可他又不能凑过去,只能假装无事,自顾自地悄悄走开。
及至凌晨时分,陈勇正在进行第叁趟巡逻,再次路过这里,突然前方有人影一闪,钻进了黑暗之中。
陈勇察觉到了异样,本想上前查问,可如果就这么过去了,只怕打草惊蛇,他打定了主意,假装没发觉,缓缓走过,等到了黑暗之中,却猫着腰,沿着墙边的阴影,往回慢慢走,一步步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