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身躯在水下缠绵,易世的肉棒摩挲着她的外阴,怎么也不进去。
易世狠狠地掐着她的胸脯,他越用力,她就越舒服,她呻吟,痛苦的呻吟和夹杂着情欲的呻吟,本就不容易区分。
她的胸上留下了他红红的指印,她只知道易世看着那痕迹,瞳仁的黑色愈发浓烈,就像暴风雨的夜。
易世撕咬过她的肩膀,啃过她的手臂,叼起她的胸脯,舔舐她的小腹。
他像只小兽,在她的身上尽情地噬咬着,每一口都让她的心间发颤,满足不已,她想要更多,于是她说了,她求他。
易世把她抱出水面,胸脯暴露在发冷的空气中,她瑟缩了一下。
在落下去的时候,易世终于进来了。
但进的不是她想要的地方。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扩开了后庭,两根手指都已经可以自由进出,她落回他身上的时候,那根肉棒就戳了进去。
她不安分的扭着跨,想要让他退出去,重新进,可是易世就像没注意一样,操干了起来。
他的动作毫无规律,毫无频率可言,他似乎也被催情药控制了行文,一下一下,顶着她,那么放肆,那么用力。
可是她感觉不到痛,她只想要他动得更多,动得更快,她像是被顶到了胃。
后面的小洞被填得越满,前面的小穴就越空虚,她捉住易世的手,要他指奸。
易世的手指被她塞了进来,一根不满足,又加了一根。
易世毫无章法的套弄着,但她的苦楚终于稍微缓解了一点。
可是还是不够。
她想去抠,去抓,去挠,下体欲求不满的痛苦让她无法忍受,她哭着求易世操她,插她,狠狠地弄她,她想被粗鲁的对待,她想被玩坏。
易世终于把他的肉棒从菊穴里拔了出来,她像是看到了自己毕生的渴望,握住那根肉棒,在双手间摆弄着,在口齿间伺候着,眼中露出祈求,想要它进到它该进的地方,想要它满足自己。
易世起身拿了什么,塞回了她的后庭。
她的头脑已经一片混沌,她不知道是什么在她的体内。
她只知道自己盼望的那根东西终于进来了。她小腹用力地缩着,阴道用力地嘬着,想要它进得更深,弄得更用力,想念所有和它结合的瞬间,想让它永远的留在自己的体内,不要再走了。
每一次的退出都让她绝望,每一次的填满又让她的心情飘上云端。
他们倒在水底,忘情的拥吻着,不需要呼吸,他们忘记了呼吸。
她觉得自己被填满了,前面,后面,还有口中。
从出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完整。
那时的水底是黑的,因为她紧紧的闭着眼睛
那时抱着她的男人是滚烫的,因为她快被烧昏过去
那时候的快感是极致的,难忘的
青落手指用力的揉搓,用力的抽插,高潮降临的瞬间,易世的脸在她的脑海里闪现。
浴缸里的水已经有些凉了。
青落靠在浴缸边缘,头向上仰着,脸上是高潮过后满满的空虚,双眼紧闭。
她好想要一个真的……
“元若”这个名字,本来是她为了折磨自己而取的。
可是因为这一段和易世全部的记忆,“元若”就好像成了她的另一个自己,不,确切的说,如今这两个字,成了她肉欲的代号。
是她身体里,渴求易世的那一部分。
她告诉自己,这种感觉不是喜欢,更不是爱。
只是阴差阳错,被调教留下的肉体记忆。
只是肉欲。
她不该被肉欲支配,她袁青落,有自己的一颗心。
她该除去那层肉欲才能认清自己真正的情绪。
这不是喜欢,她在心里告诉自己。
她想见到易世,想和他上床,想念他在自己体内停留的快感,想念他每一次给她带来的极致的高潮。
这不是喜欢,她在心里默念。
她和易世重逢,她知道她该远离,既然之前做了那么多的准备,好不容易离开了。可是她的却走不动了,她以为,是她还想留在这个项目里,却不知道,是她的身体想留在易世身边。
易世说一个月后还是要上她,她一开始拒绝,害怕。可是当接受了这件事之后,竟然生出了几分期待。
这不是喜欢,她在心里反复的说着。
这只不过是人类作为动物的本能,她生而为人,该学会控制这种原始的欲望。
所以这不是喜欢,不是喜欢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