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在急诊室的椅子上,语樺学姐正在缝合伤口。警察来了,问了我们几句话,并向医院方双重确认,确认是自杀,不是他人伤害,我们只是送她来医院的同学。
靖评对警察说:「请联络他们家人,我们必须先走了。」
警察说:「好的。」
但是刚缝合完伤口的语樺学姐,听到我们要离开,情绪激动的大喊:「靖评,不要走,留下来陪我!」
她激动的要拔点滴下床,医护人员立刻一拥而上压制住她,挡在我们之间的视线。我与靖评由于没碰过这种状况,不敢移动自己的脚步。
警察面对我们:「你们走吧!我们已经联络她的家属,他们就要过来了,她好像也不是第一次自杀了。」
我们惊魂未定的点头,走出急诊室外,坐上在急诊室外的排班计程车,靖评给司机一个地址,司机便踩下油门而去。
下了车,我才知道,我们来到靖评的租屋处。
下车后,靖评对我解释:「已经十点多了,你也回不了宿舍,所以我就让司机直接开到我这了。」
我心里有点迟疑,但靖评说的没错,被学姐这么一折腾,我已经过了宿舍门禁时间。我没有说话,默默的跟学长上了楼。
靖评住的是套房,一张双人床、一个布衣橱、简单的卫浴设备、电热水器、一支室内转接电话,分机就是房号。
这一带这样的学生套房很多,一次付半学期租金,房东只有在打租约及租约到期时出现。我大二也会面临要找学生套房的命运。
靖评的房间内除了基本设施,还多了他自己的画具及画架。一走入房门,扑鼻而来一阵油墨味。
「对不起,顏料的味道可能不太好闻。」
「你在这里也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