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小贼有种下来与你罗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曹仁,你胆小如鼠,缩首如龟,你干脆别叫曹仁,叫草包吧!”
“哈哈哈!草包!草包!草包!”
“……”
平丘城下,罗艺率领着一干壮士正懒洋洋地晒着太阳,有些将士甚至四仰八叉地躺着,用衣物、铠甲遮挡太阳光线。
一个士兵更是喊得累,喊了一声:“哥儿几个!今天喝得有点多,劳资先放放水去!”
另一个士兵拍了拍身上的土,跟了上来:“你当谁喝得少一样,来来来,搭个伙!”
罗艺淡然一笑:“不用去太远,就在这里解决吧。”
别看这些士兵表面上看着懒散,但他们都是罗艺麾下龍骑营中的精锐,他们不是伍长,便是什长,甚至还有都伯,实力少说也是地武师境。
罗艺只需要一个眼神,他们便各自会意,呼!啦一下涌上来一帮人壮汉,竟当着平丘城曹仁的面,掏出小松鼠,尽情的放水!
“哈哈哈!王三,你小子资本够可以的啊,尿这么远?”
“虎哥,你的资本也还行哈!不过……仅次于我啦!”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要不要比比!”
“比比就比比,当我怕你!”
“来来来,咱们一起比,看谁尿的远!”
“……”
平丘城上,曹仁脸色骤变,周围的将士更是一个个摩拳擦掌,双眼中充满了怒火,恨不得立刻飞下城去,一枪一个捅它个透心凉,心飞扬!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更何况还是铮铮铁血的战场的儿郎!
他们宁愿死,也不愿饱受这种侮辱!
当即便有人站出身来,腆着大肚子,厉声道:“将军!让我带一队人下去会会这帮王八蛋吧,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你瞅瞅弟兄们,早就憋不住了!俺保证,要么杀死对方,要么被对方杀死,绝对不会因为战败连累大军,俺实在是受不了这窝囊气!”
“是啊将军,让我们去吧!”
“将军,让我们去吧,大不了就是一死!”
“……”
霎时间,请战之声沸腾,淹没了曹仁的耳朵。
曹仁望着这些铮铮铁骨的将士,心中一阵感慨:“我知道你们憋屈!但我比你们更憋屈!夏侯将军是我兄弟,我比你们更想替他报仇!
但是弟兄们!现在还不是报仇的时候,刘贼嚣张得了一时,嚣张不了一世,我保证,用不了多久,咱们便可以反攻!
你们都是好样的,可现在出去唯有死而已!我不允许你们死,咱们要顶住压力,一起活下来,时机成熟,咱们即刻反攻,杀到陈留!”
这样慷慨激昂的话,却没有点燃将士们一点信心,他们反而一个个耷拉着脑袋,极其仇怨的瞥了一眼曹仁。
原因为何?
曹仁这个理由说了至少不下十次,每次他们请战,都是这一套说词,连个花样都没有,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但等来等去,总是等不到那个反攻的时机。
刘曜的大型攻城器械正在转运的路上,强攻一座建城,对兵力折损太大,刘曜不愿为之,要知道这些人已经称得上老兵,战斗经验极为丰富,要培养一个极为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