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终于到了一处院落,映雪又被一众侍女迎着进了房间,众女也不言语,对她一福身便围着她一番梳洗,尽管明显震惊这遮掩下的美貌,却还是一语不发便退了下去。
映雪看着铜镜,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虽暗恼靖王这一番动作实是无礼,却也明白她自走出第一步,便是再无法回头了。
心中郁郁良久,视线终于从镜中美人脸上移开,突然悚觉,身后竟是站了个高大人影!一动不动,视线黏在铜镜上,竟是她发了多久呆,便注目了她多久。
两人借着一面镜子对视,谁也不动。
靖王也未料到,当日的兔子还有如此倔性,心下便想磨一磨她这性子。便也不作言语,径自走到了桌边坐下,又给自己添了杯茶,这才头也不抬地开口,“过来本王这里”。
映雪身体一僵,不甘不愿地站了起来,慢吞吞走到靖王旁边。
瞥了眼站在身旁叁尺远的女子,他声音听不出情绪,“站那么远作甚么,过来点”
瞄了男人一眼,映雪犹豫着朝他又迈了一步,这一步还没站稳,霎时间天旋地转,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她的腰,便将她牢牢按坐在了大腿上。
她一时欲哭无泪,只觉两人的姿势难堪非常。靖王两腿岔开,她就坐在他双腿中间,柔软的臀瓣坐在男人紧实的大腿上,腰间还被一只大手紧紧扣住。
春日渐暖,衣衫也轻薄,靖王常年习武,映雪只觉他的体温烫的吓人,透过她的衣衫,将她腰间的一片皮肤捂地燥热。
被这温香暖玉惹得欲火渐起,却也没忘心底的打算,无视美人的羞恼,靖王兀自将手从腰间一寸寸上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