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遇见美女活不过三个时辰。”
声音冷淡,一本正经。
叶澜灼叹了口气,对惠志道了声:“照顾好他。”便拉着玄无滔,也走了出去。
一路拉着玄无滔回了他们的房间,叶澜灼却一直一边走一边低着头思索,连玄无滔唤了他几声都没有答应,直到玄无滔点了点他的额头,叶澜灼才一下子反应过来,吓了一跳,匆忙后退数步,看向眼前之人。
才发现两人竟是已走到屋中床边了。
“在想何事。”玄无滔问道。
“哦,没,没什么……”叶澜灼这才回过神来,心想自己方才思考的太入神了竟让他给吓了一跳……本少爷的心脏啊……
“在想礼玄君和智黄君的事吗。”玄无滔没理会叶澜灼的敷衍,兀自问道。
唉,还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他。
叶澜灼叹了口气,道:“我只是很奇怪。”
“的确奇怪。”玄无滔点头。
“你看出什么来了?”
“我看出礼玄君之神色,十分愧疚。”玄无滔回过身,将床铺整理了整理,漫不经心道。
“说明他其实本不愿伤从雨?”
“未必。”玄无滔抬眼,看向叶澜灼“亦有可能,伤之后,却后悔了。”
“我觉得这事本身就很奇怪。”叶澜灼摇了摇头,道:“常思秉性憨厚耿直,善良淳朴,心里从来都不憋话,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还曾嫌他说话不过脑子,不顾后果。但今日,他却一反常态,分明是一副借酒消愁的样子。”
“他有事隐瞒。”
“不错。”叶澜灼点头“从雨也很奇怪,万师弟虽平时看似冷淡对人,但以他与常思的关系就算自己卧病在床也不会容得常思这样胡来,他若是去喝酒,去郝府找那人妇,要按平时,从雨就是拿剑相抵也会阻止他。可今日,他却连见常思一眼都不愿见。”
“他亦有事隐瞒。”玄无滔仍是低着头整理床铺,说道。
“对,而且他们俩隐瞒的,很有可能是同一件事。”叶澜灼道。
“还记得之前,买伞小贩和义青君说过什么吗?”顿了顿,玄无滔问道。
“说什么?”
“礼玄君,故乡在此。”玄无滔道。
叶澜灼一愣。
默了半晌,他道:“和这个有关?”
“不知。”玄无滔摇了摇头,道:“三人之中,最为不正常的便是礼玄君,而因故乡在此,提出前来此处的也是礼玄君。”玄无滔将最后一点被角抚平,直起身,侧头,看向叶澜灼“或许,他早有目的,因目的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