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情真意切,柏沂没再为难他,心想,他既然不愿意戳穿这层纸,那就这么演着吧,反正这样的小傻子可爱多了。
瞿晗明显心虚,嘴上便开始乱嚷嚷,“那你呢,多大的人了还和别人打架,真是出息啊,你说打就打吧,整天对着我牛逼哄哄的,咋一和别人动手就被送医院了?”
柏沂不想他提起楚海夕,更何况这也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一副虚弱状,捂着胸口开始哼唧。
瞿晗急忙闭嘴,问,“怎么了?”
柏沂哎呦两声,“胸口疼。”
瞿晗摸出一边的手机,“快放我起来,我是打120还是开车送你去医院?”
柏沂说,“别,浪费国家医疗资源,你和我说说话转移转移注意力就成了。”说完立刻补充道,“不准提打架。”
瞿晗觉得柏沂是讹上他了,看他虽然脸上姹紫嫣红的,但好在面色红润除了有俩大黑眼圈都挺好,怎么他一说不好听的他就疼?难不成还有开关?
他狐疑了一会,专踩他的痛脚,“就不,你干了还不准人说啊?真以为你多牛逼,我跟你说,我平时是让着你,街头打架这种事你还得是听我的。”
柏沂看他眉飞色舞那样子,也不打断他,洗耳恭听。
瞿晗教育他,“下次打架你要先蹲点,了解了对方的行踪然后把麻袋一套,戳他双眼,后脑勺再敲他一闷棍,分分钟教对方怎么做人。”
柏沂诚恳的点头,“嗯。”
瞿晗,“前面讲的是你占据了先机的情况,万一没有两人就开打了,别讲那么多花架子,你会散打跆拳道都不管用,把全身力量集中到脚上,找准地方就踢他的蛋蛋,我们都是受教育的知识份子,打个架散散心是可以的,不能拿刀弄棒,但踢爆还是老二是可以滴。”
柏沂再次诚恳,一副受教的表情点头,“嗯。”
瞿晗被他的微笑盯着有点尴尬,觉得他在嘲笑自己,恼羞成怒地踹了他一脚,看似架势大,真正踢上去一点也不疼,气哼哼的说,“嗯,嗯,嗯,除了嗯你不会说点别的啊?傻逼!”
柏沂问;“傻逼问你愿不愿意和我回家?”
瞿晗别扭的转过头,“不愿意!”
柏沂换了个说法,“那你愿不愿意在我套人麻袋的时候,顺便给他后脑勺一个闷棍?”
瞿晗愣了一下,“诶?......这个可以。”听着还挺浪漫。
瞿老退休以后就在秦皇岛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建了所小别墅,带着个小院,院里种种花,种种菜什么的,外面还围着一圈的矮墙。
家里还养了只大黄狗,简单随意的被小瞿晗取名叫小黄,慢慢的瞿晗长大了,小黄也变成了大黄,大黄看着墙边一个高个子拽着自家小主子站在他的狗窝旁边,他感觉出那个高个子对主人的善意,友好的冲他摇摇尾巴,顺便舔了舔小主子的脚踝。
瞿晗摸摸大黄的狗头,表情纠结了一会,“真要翻啊?”
柏沂义正言辞正经脸,“说好的私奔,走正门算什么私奔?”
瞿晗:“......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形式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