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晗一脸享受的将自己是大猛攻这一人设带入了旖旎的幻想之中,太美好了,媳妇真棒,还是脐橙,嘿嘿嘿……
柏沂看他那副德行就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冷哼了一声。
这一声压迫感极强的音调立马把瞿晗拉回了现实,他猛地睁开眼,咧着嘴美不滋的就对上柏沂那张面目表情的板砖脸,下意识就想耍两句贱,“柏沂你撸管的技术真好,一看就是长练吧?”
柏沂眯着眼瞪他,得意忘形的瞿晗立马就怂了,低着头做小伏低状。柏沂冷笑一声,手上用了几分力,瞿晗的大宝贝却迅速在他掌心里胀大了一圈,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竟然还发出了一声荡/漾的闷哼。
柏沂一脸哔了狗的表情看着瞿晗带着两坨高原红的脸。
瞿晗眼睛润了水,羞涩的说,“人家还年轻,年轻气盛嘛!要不你顺便当场验验货?我跟你说,比这个,我还从没怕过!”
柏沂无语的看着他,这么骄傲,要不要给你鼓鼓掌?
瞿晗看他那副嫌弃的模样有点失望,“怎么了嘛,你这是在治病,对着病人能不能和善点,有爱点。”
柏沂实在友爱不起来,全称机械的上撸下撸左撸右撸像是再揉搓一块垃圾,没点感情融在其中也就算了,眯着眼冷冷的瞪着他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散发着一个意思,你敢硬老子就敢给你掰折了。
瞿晗被他“搞”的背后都冒白毛,喉结动了动,嘟囔的说,“你别这么看我,和见着鬼一样,吓我一身冷汗。”
柏沂没说话,继续斜睨他。
瞿晗心虚的不敢和那双利剑一样的眸子对视,总感觉继续看下去自家宝贝得(dei)有了后遗症,一痿遗千年,想硬是枉然。
他低着头无聊的盯着那双手看,修长、白皙、骨骼之间恰恰好的比例,符合他所有的审美。
曾如谪仙般怜悯的勾着他的下巴,也曾像妖精一般将扯开领带来诱惑他入地狱,总是轻而易举的看透他的抑郁和胆小,堪称宠溺的揉着他的发顶。
这种行为即便他再这么刻意的抑制着,却总是忍不住,像已经镌刻在他的生活里,成为了一种本能,扒不开,去不掉,想要除的干干净净,还不如回炉再造一回。
这样的柏沂,怎么可能不喜欢他呢?
怎么可能呢……
呆愣愣的,他就问出了那句想问又不敢问的话,“柏沂,我们,为什么会离婚啊?”
明明,那么恩爱......
柏沂手头的动作一滞,像是没想到他会问出这个问题,又像是不知道如何回答,如果瞿晗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他的手指紧紧的攥紧了毛巾,知道薄薄的一层皮肤清晰可见青色的纹路。
过了很久,久到瞿晗以为他再次触了柏沂的逆鳞,惹得柏沂要摔门而去的时候。
头顶传来他的低沉的声音,“没什么,我嫌你太笨了而已。”
笨?
瞿晗早在心里猜想过无数个可能性,最多的就是自己在外沾花惹草,最后柏沂忍无可忍把他扫地出门,最惨也是柏沂喜欢上了女人,打算走一条更好走的路。
万万没想到事实的真相竟然是我、太、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