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你是我的道路、我的真理、我的灵魂,我所有的生命。)
沈冬行原本是打算先哄她穿上这件礼服,再牵着她的手下去,当众再次向她求婚。
他用这句话承认了对她的罪恶和欲望,又用最洁白的婚纱告诉她他对她最坚贞的爱。
沈冬至抚摸了婚纱很久,最后把它小心的收到了柜子里。
——她相信沈冬行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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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身衣服理好头发,沈冬至走下楼去,其他男人自然也都看见沈冬行走了,都略有些担心的看着她,怕她不开心。
沈冬至对他们温柔一笑,眼底是沉沉的暖意。
男人们这才放下心来。
周希尧走过去,握住她手。
“没事了?”
沈冬至点头:“没事,放心吧。”
她抬头:“菜应该快好了,来,都收拾准备吃饭吧。”
气氛温暖起来,男人们搬椅子的搬椅子,摆筷子的摆筷子,还有去拿酒和饮料的。
与此同时,厨台前唐维钧正在做最后的凉菜。
谭宗铭透过室内的落地隔窗一边看着他们忙活,一边悠闲的走到唐维钧身侧的大理石台靠着。
他收回目光问唐维钧。
“你没离开她?”
唐维钧动作停下,声音低且冷。
“不关你的事。”
谭宗铭勾唇一笑。
看见这个笑容,唐维钧想起在医院那天晚上,谭宗铭拦住他,说有话对他说。
——那是他噩梦的开始。
那时谭宗铭双手插袋,微冷灯光下的脸带着探究,眼里的深意让他背如棘刺。
他问。
“唐先生,我回去调查了一下,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在小学二年级以前冬至都是用的化名上学,应该是为了安全,后来怎么就用回本名了呢?”
“你说……是不是唐老先生那边?”
唐维钧不擅长商业路数,但对这些却十分敏锐,只一瞬间就明白了谭宗铭的意思,谭宗铭这是在暗指唐代山和对方勾结,所以沈冬至才不用掩盖行踪。
他忘了那晚他是怎么回答的,有可能没回答,也有可能用目光把谭宗铭戳了个对穿,他只知道那时他根本不相信谭宗铭的话。
但事实却给了他沉痛的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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